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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季婶准备好了午饭,玄鹭等四人在沈熠夫妇的陪同下,吃饱喝足后才各自回了房间。赶了这么久的路,她们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反正子爵府的房间很多,足够她们住了。
第二天,沈熠命阿福将盘下来的酒楼、茶楼、造纸坊等全部换上了新的招牌。酒楼名叫“凌霄楼”,取自“凌霄不屈己,得地本虚心”;茶楼名叫“流华楼”,取自“流华净肌骨,疏瀹涤心原”;造纸坊名叫“昭文坊”,取自“昭文虽未鼓,洗耳即良图”。随后,阿福又按照沈煜的吩咐招了一批人,将“两楼一坊”简单地装修了一下,只等着开业了。
做好这些准备前期的工作后,沈熠就等着他从京都调来的人手了。好在没让他等得太久,只等了一天,望月楼的章师傅、茗香楼的易茗和柳氏造纸坊的柳泉带着他们的助手以及一些必备的工具和材料就到了。当天晚上,沈熠在云深院亲自招待了他们,一众人喝得酩酊大醉。
这三人沈熠全都沈熠认识,也对他们的工作能力有所了解,因而对“两楼一坊”未来的发展极其乐观。章师傅和易茗就不用说了,沈熠对他们很是熟悉。他们俩不仅工作能力出众,而且为人处世也深得沈熠的认可;至于柳泉,沈熠对他的了解虽然有限,但他是柳家的子孙,论辈分算是沈熠的表兄,又跟着柳彦在柳氏造纸坊干了五年。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血缘关系,抑或是人品方面都深得柳彦的肯定,因而才派他到同安县来帮助沈熠。
这次来同安县,章师傅一共带了一名嫡传弟子、三名主厨和六名学徒,以及四口用惯了的铁锅,易茗则带了六名由她亲自培养的茶师和两车炒茶,柳泉则带了八名造纸匠人和六名印刷匠人。对于同安县目前的市场而言,这些人的到来,已经足以支撑起沈熠眼下的产业了。
圣历开文十年七月十二日上午辰时,沈熠的凌霄楼和流华楼在同安县城同时开业。为了快速招揽顾客,打出名声来,在沈熠的授意下,两楼的掌柜章师傅和易茗同时将“同安县子”的名号搬了出来,吸引了不少本地的高门大户的人进楼消费。仅仅一个上午,凌霄楼的火锅、炒菜和流华楼的炒茶便已火遍了整个县城。一天下来,两楼共计为沈熠创造了五百两的收入,看着面前这一锭锭银子,沈熠的嘴角都快笑歪了。要是再加上那些贺礼,他做梦都要笑醒了。
“夫君,你可真厉害,只一天就赚了这么多钱。”赵云溪翻看着账本,眼神中满是敬佩地道,“要是按照这个样子发展,一年下来,家里赚的钱究竟有多少,我都不敢想了。”
“今天是新店开业,又有我这个子爵和你这个公主的名头,当地的有钱人才会一掷千金,若是赚不到这些才不正常呢。”沈熠道,“从明天开始,这两座楼一天能赚上一百两,那都算是多的了。同安县不比京都,有钱人毕竟是少数,以后可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
“话虽如此,但一下子看到这么多钱,我心里还是很震惊的。”赵云溪道,“你不知道,当初在宫里的时候,母后的月例不过一百两,我只有十两,根本没见过这么多钱的。”
“那我就努力经商,让我的小九能见到更多的钱。”沈熠将赵云溪揽进怀中,枕在她的肩膀上,嘻嘻笑道。尽管赵云溪说她有十两月例,但按照赵宸说的,这十两怕只是说说而已。
夫妻俩正聊得尽兴时,门外突然传来了阿福的声音:“少爷,陶知县来了,您见是不见?”
一听到“陶知县”三个字,沈熠突然头疼了起来。自从那天朝廷来了人后,陶震这几天都没来过家里,他还以为陶震已经放弃了呢,没想到今天又来了。见还是不见呢?想了片刻,沈熠决定还是见见再说。说不定陶震是有其他事呢,再加上赵宸的关系,他也不好躲着人家。
“见吧,去请他到书房来!”拿定主意后,沈熠给了赵云溪一个眼神,冲着门口吩咐道。
门外的阿福应了一声便离开了。不多时,身着常服的陶震忧心忡忡地进了书房,一见到沈熠,他就迫不急待地道:“沈爵爷,不好了,公西枢死了,线索全断了!”
正要喝茶的沈熠听到这话,不禁愣了一下,问道:“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看好他的吗?”
陶震“唉”了一声,有些懊恼地道:“事情还要从那天朝廷来人说起。您不知道,那天来的人是陛下派来的三法司查案人员,专门调查前知县涂曙与博古行买卖人口的事的。他们都住在县衙,提审公西枢时也没离开过大牢。一切原本都很正常,直到今天早上,衙役发现公西枢死在了牢里。得知此事后,下官急忙通知了三法司的几位大人,又将当晚轮值的衙役都控制起来了。经过审讯,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此外,下官也找仵作验过尸了,确认公西枢是中毒而亡。犯人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大牢里,下官和三法司的几位大人都脱不了干系。听说陛下又极其重视此案,如今出了这种岔子,下官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好来求助沈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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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沈熠整个人都无语了。一来是因为公西枢死得太突然了,导致他原本计划的一些后手都没了作用。再加上公西枢这一死,这件案子就缺少了一个有力的人证,即便日后真的查到了幕后主使,没有人证的话,定罪的依据就少了很多。最重要的是,他也不确定公西枢的口中还有没有其他秘密。原本准备留着此人放长线钓大鱼的,如今闹成这个局面,他怎么也没想到。二来是觉得这个陶震太青涩了,实在无法担起同安县的事。也不知赵宸当时是怎么想的,竟将这么一个未经事的书呆子放到他身边,他们还能不能好好合作了。他原以为有了田禄的前车之鉴,陶震会对手底下的人加强筛选,不成想还是没长记性,竟让公西枢死在眼皮子底下,实在是无力吐槽。
“沈爵爷……”陶震见沈熠陷入了沉默,以为他是不想管自己的事,只得小声地试探道。
“镇定点!”沈熠严肃地道,“我问你,三法司的人此次是与你协同办案还是全权办案?”
“回沈爵爷,圣旨上命下官将此案移交三法司的人全权办理,不得插手!”陶震沉吟道。
“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好怕的?你好歹也是个举人出身,怎么在人情世故上显得这么白痴呢?”沈熠烦了个白眼,无奈地道,“他们是全权审理此案的人,公西枢也是死在他们到达同安县之后的,而且是死在他们的审讯过程中。无论如何,在这件事上,他们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即便朝廷要降罪,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将这些事如实呈奏给上面即可。”
“这样会不会得罪了三法司的大人们?他们可都是京官,得罪不起啊!”陶震犹豫地道。
“他们现在可是一头包,哪有时间理会你。你要是想待在牢里,那就自便吧!”沈熠道。
一听要坐牢,陶震的神色变得坚定了许多。当即对沈熠施了一礼,马不停蹄地回了县衙。
“该死!”看着陶震离去的背影,沈熠突然有些烦躁,低声骂了一句。幸好他的动作快,早已让人将那个二东家的姘头抓起来了。要不然,此人怕是也会被灭口,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果然不出沈熠所料,仅仅过了一天,三法司的人就灰头土脸地回了京都。他们这次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不仅没能将案情差个水落石出,而且那个相当重要的犯人还死了。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他们属实是没办法向赵真交差,只能自求多福了。
沈熠得知三法司的人离开同安县后,只是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中元节了,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那还有心思管这些闲事呢。
中元节是圣朝的传统节日之一,这一名称来自道宗,世俗则称为“七月半”。道宗素来有“三元说”,即“天官上元赐福,地官中元赦罪,水官下元解厄,“中元”之名由此而来。由于圣朝的建立与道宗息息相关,因此,自太祖皇帝起,道宗的中元节便开始兴盛,并相沿迄今。在民间,这个节日的诞生可追溯到上古时代的祖灵崇拜以及相关时祭。七月乃吉祥月、孝亲月,七月半是民间初秋庆贺丰收、酬谢大地的节日,每逢农作物成熟,民间按例要祀祖,用新稻米等祭供,向祖先报告秋成。它是追怀先人的一种文化传统节日,其文化核心是敬祖尽孝,体现了“慎终追远”的思想,主要习俗有祭祖、放河灯、奠亡魂、焚纸锭、祭祀土地。
由于沈熠的道宗弟子身份,因而在中元节这天,他除了要循例祭祖外,还要与几位师兄、师姐共同参加道宗祭祀鬼魂的活动。因此,他要提前安排好许多仪程上面的事。作为子爵府的“一家之主”,他要做的事太多了,同时也对古人过节日的仪式感有了更深的认识。
道宗供奉的诸神中有被称为“三官大帝”的天官、地官、水官,他们是天帝派驻人间的代表,分别在“三元日”为天帝检校人间功罪,从而以定赏罚:天官在正月十五上元节赐福,地官在七月十五中元节赦罪,水官在十月十五下元节解厄。地官管辖的是地府,检校的重点自然是诸路鬼魂。中元节这天,地府打开地狱之门,众鬼都要离开冥界,接受考校,有主的鬼回家去,没主的就游荡人间,徘徊在各处找东西吃,因此这天又称为“鬼节”。道宗弟子要齐聚道观的祈福道场举行盛大法会,建醮祈祷,超度亡魂,并点荷灯为亡魂照亮回家之路。
中元节这天,沈熠起了个大早,沐浴之后,穿上了几位陌生的道袍,跟着师兄、师姐们离开了子爵府,到同安县城附近的紫云观参加祭祀活动去了,直到下午申时方才回到了家里。
酉时中刻,沈熠沐浴完毕,换好衣服,来到了子爵府的小祠堂中,在阿福的引导下开始祭祖。民间相信,祖先会在七月半返回家中探望子孙,因而需要祭祖。这种祭祖行为是慎终追远、固本思源的传统伦理的一种体现,是一种感恩祖先的文化传统。七月半这天时逢小秋的农作物收获,也正好把丰收的喜悦与祖先分享,祭拜的仪式一般在七月中旬傍晚时分举行。祭祖时,要把先人的牌位一位一位地请出来,恭恭敬敬地放到专门做祭拜用的供桌上,再在每位先人的牌位前插上香,并供三次茶饭。
看着供桌上一个个陌生的木头牌位,沈熠一时间有些恍惚,分不清此刻的自己究竟是谁。按说,他是一个灵魂寄宿在宿主体内的外人,没有资格代替宿主祭祀沈家的列祖列宗。然而,当他跪在供桌面前的时候,他的心里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像是彻底地与宿主、与这个世界融为了一体。此刻的他就是面前这些牌位上的人的后人,或许多年之后,他的名字也会出现在这些牌位下面。也是,他已经在这个世界留下了许多印记,无论是那些被创造出来的东西,还是他与赵云溪组建的家庭,这些都真真切切地记录了他在这个世界生活过。
“阿福,你先下去吧,告诉夫人和芸儿她们,我要在这里陪一陪祖先,让他们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沈熠沉声吩咐道。或许是环境的影响,他突然很想跟这些已经故去的先人们说说话,反正他们也不会把自己的秘密说给别人听,倒是个不错的“树洞”。
“是,少爷!”阿福严肃地道。不知他也是被这个环境影响到了,还是想到了他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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