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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忍着下体胀痛的刺激,打开水温适宜的浴头,半搂着女孩侧腰,有耐心的为她洗净身上由他留下来的暧昧气味。
用水淋过的手掌不那么凉,抚摸上沉年最近傲人的胸脯肆意揉搓,有意挑逗着山峰上红嫩嫩的小尖,两指一掐,酥麻感顿时从海绵体遍布乳房,荷尔蒙混合着多巴胺彼此交融。
“啊——啊——”少女还没有学会隐藏自己当下最真实的感受,年轻的身体最受不了另一具年轻的身体狼性十足的占有。
手臂自然而然地跟随内心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水顺着男人仰起来冲洗头发的间隙滑过喉结,上下滚动着,举手投足间都是压抑克制和致命的吸引力。
身体不自觉地紧紧贴住扶宴的腰腹,勾引而不自知。
“抱紧我。”扶宴终于结束了最后一步,还没来不及擦干两个人的身体,就直接拖着沉年滑溜溜的屁股,一个用力,双腿缠上他的腰际,夹紧,害怕自己掉下来。
没有抗拒,过多的是沉年的迎合。
最原始的欲望,或许也是最真挚的,最简单的,感情。
从台子上扯出两件浴袍,擦干怀里女孩的后背,不像上一次粗暴地丢在大床上,轻柔地放下,按下微弱黄色的灯光,就在床头两侧,将将只能看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沉年整个身体都陷入了蓬松柔软的被子里,扶宴俯身趴在上方与阴影重合,略带薄茧的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少女娇嫩的唇瓣。
“上次欠你的,都还给你。”舌头伸出来描摹着轮廓,浅吸,咂弄。
“欠我什么了?”沉年歪头躲过他下一轮亲吻。
“乖,亲两口我就告诉你,你主动。”
“不要。”拒绝。爱说不说。
“唔……啊嗯啊啊……”重新覆上红肿的嘴唇,舌头裹吸,口腔分泌唾液,情欲再次递增。
松开。继而男人的双手掐住女孩大腿根部举起来,低头,刚舔完舌尖的嘴埋进了双腿之间。
有技巧性的掠夺着最娇媚的花蕊地带,蓓蕾一送一吸,麻到头顶的快感催情剂一样爆发。
“啊啊……扶宴……嗯啊啊啊啊……”
这个男人在做什么?
跪趴在床上舔舐着她羞于表达的花园区域,像那天她跪在地板上给他口一样,骄傲的身段也为她低下来,臣服在她的腿中间。
“啊啊……不要了,扶宴……那里不干净……”
“洗过了,没什么异味,都是香香的。”
“我的宝贝,就是香香的。”
男人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叫宝贝,惑人低沉的嗓音沉年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但唯独今天,两个人都是坦诚相待。
她情动,她内敛。
折腾了半天,两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暧昧升级,也不黏腻。
扶宴的舌尖惹得她轻轻战栗,在蜜穴口试图顶进去,凿开一条适合他的通道。
水渍多了起来,扶宴也不墨迹,再弄下去难受的也是他自己,一个挺身,把自己粗长外物彻底地深深地放进包裹着软肉紧致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
叫得欢愉,动了情。
“从前还觉得你是个小哑巴,怎么今天这么会叫?你是有多想我?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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