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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甜而糯的食物着实也是江天的心头好,听顾云声这么一说,江天还是把红豆馅的麻糬找出来,两个人就着茶,竟然又分吃掉一包,吃到最后顾云声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过分的心满意足,拿着空了的杯子整个人就往江天身上一倒,闭着眼睛说:“我就一年一年数着和你过啊。”
江天低头,看见他还是合着眼,脸上的红光还没褪去,不由伸出手,把顾云声握着紧紧的杯子拿开,放回茶台上,注视他良久,才接过话来:“那我们就一年年一起数着过吧。”
瘦尽灯花又一宵。
春风夜月
江天出门前,还是被老人叫住了。
“江天,你慢一步走,外婆有话同你说。”
外公在里面的大客厅看戏曲台的《四郎探母》,看得正起劲,外婆就把江天带到小客厅去。这件房间没开暖气,一进来清冷的空气迎面而来,江天把手上的大衣给外婆披上:“嗯,外婆你说。”
“你今晚又是和云声出去玩是吧?你们年纪都不小了,要收心了,眼看奔四十的人,还一个赛着一个晚结婚是什么意思?就算他花花世界里打滚的人,贪玩迷了眼睛,小天你又是怎么回事,不能一个都看不上吧?真的不能再拖了,不然等孩子上大学,你算算到时候自己多少岁了,这叫什么事情嘛!”
这话近来每年都要听上一遍差不多的,说的人只有外婆,还都是背着外公偷偷摸摸地说,像是怕被他听到不高兴一样,但不管谁说,或是怎么个说法,每听一次,就像心头在刀尖丛里过一个滚,江天听外婆不知不觉又把他叫回“小天”,就笑一笑,好声好气地说:“外婆,我没别人。”
外婆听到这句话,去捏江天的手,很不满意地说:“我就是怕你没别人,赶快找!”
江天觉得她的手小而瘦,摸上去全是皱纹和骨头,松松软软没什么力气,脸上还是笑,手上稍微加了点力气:“家里不是有小宝吗,钟圆两口子结婚得早,等小宝再大点,还能再生一个……”
“胡说八道什么。”外婆面露嗔色,“小天啊,我劝你赶快生孩子,不是为了你外公和我抱重孙子。家里已经四世同堂了,什么都好,这是为了你啊。你是你外公和我带大的,现在我们年纪都大了,有一天不在了,要是有个孩子,你就会好过一点。人都是这么一代代过来的啊……”
外婆年纪越大,身形越发地佝偻下去,现在只有江天的胸口那么高了。江天勾下头看着她,听她把话说完,很久没有放开她的手:“要是当初生我作个女孩就好了。”
“你妈妈要是把你生了个女儿,你现在这个年纪还没结婚,我都好去上吊了。说到这个,钟月也是,眼看也望三十了……”
外婆又唠叨起过了这个年正好三十岁的钟月来,江天还是安静地站在一边,等她叨念完,才又笑着说:“是,是,是。钟月这份训我也替她听着了。也不早了,这里冷,外婆你还是回大客厅吧。”
他一边说,一边牵着外婆的手把她送回温暖的大客厅。电视里正演到杨四郎夫妇唇枪舌战地互相试探,敲锣打鼓好不热闹,江天外公看一老一小又回来,还很惊讶地微微一动眉头:“怎么还没走?”
“外婆和我说了一会儿话,这就走了。”
“嗯,你不是约了云声吗,别迟到。这么大的人还迟到,像什么样子。快去吧。”
外公的身影在只有电视投出的光亮里,半明半暗,瘦而直的背就像一棵夜里的孤松。
江天赶到顾云声家里的时候,还是迟到了一会儿。不过无论是顾云声还是顾妈妈,都一时管不上这点迟到。
闻见客厅浓浓的酒味之后,江天向顾云声投来询问的目光。顾云声先是觑了眼浴室卧室穿来穿去的自家老太太,低声说:“我爸和老同学喝酒,被灌醉了,才抬上床,我妈也刚发完一通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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