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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哎。”江可可烦躁得抓了抓脑袋,她当然相信左铭不可能偷她东西,就是觉得他可能看得不仔细,包包被贼动了。
可那戒指也不值钱,哪个贼那么蠢?
从医院出去,江可可心里叹了口气:江可可啊江可可,曾经那么瞧不起少女心的你,也会有今天啊。
不就是枚不值钱的戒指么。
以前,她从来不信什么物能定情的。
现在,也不信。
可是,她总觉得,当她真的不在乎那枚戒指的遗失后,她也会渐渐的,不再在乎项梓宸的遗失。
左铭一直跟在她身边,静静地护着,从远处看,俊男美女,倒挺像是一对幸福的情侣。
等人走远了,草丛里出来一位脚上打着绷带拄着医用拐杖的男人,静静地看着两人愈行愈远的背影。
他原本还担心,她也会到这里来找那枚被她从窗户扔出去的戒指,以为她后悔了。
项梓宸单脚蹦跳了一下,握拐杖的手用了很大的力,却不足以发泄自己心中的苦涩烦闷。
厉辰骁也出车祸了,虽然没有大碍,但他似乎因这场车祸变得警觉了,别说蓄意谋杀,他连他的行踪都查不到。
他该怎么办?
江可可又从医院坐车回到左家别墅,左铭开车很稳,可她整个人都有些颓废。
停车时,左铭抿了抿唇,冷淡的声音在无助的夜里似乎带着一丝丝温暖。
他说:“丢了什么?我派人帮你找,从医院,到商场;从监控,到实地。”
江可可喉咙有点哽,憋了半天才哑声道:“一枚戒指。”
左铭手指动了动,问:“求婚的那枚。”
江可可不想说话,淡淡一嗯。
左铭伸手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而后下车转到江可可那边,替她打开车门,替她解开安全带,冷静的声音也能给人安全感:“不舒服吗?”
“没事,就、困了。”江可可下车,回房,一直到半夜都迷迷糊糊睡不着。
左铭昨晚一夜未眠,今晚又经历了一次思想的冲击,躺在床上到半夜,也没睡。
凌晨两三点,突然听到敲门声。
他起身开门,左薇站在门口,哭成了泪人。
作者有话要说:可可打左铭的那一拳,是左铭自己想打自己、怕被发现脸上有伤起疑,引导可可打他的
祈求上天不要给我锁了【双手合十】
“别哭。”左铭下意识安慰的话听着像命令。
不管是命令还是安慰,左薇都听不进去,一边哭一边领着哥哥往自己房间去。
左铭心下一惊,猜到可能是江可可出事了,脚下的步子不觉加快。
女生的房间比他简约又冰冷的房间要温暖又充实,特别是这一间房里摆了两张床,粉粉嫩嫩的,幼稚又喜感。
江可可躺在自己床上,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身上裹着轻薄的法兰绒毛毯,一抖一抖的样子像是怕冷,其实紧闭着双眼,身体烫得吓人,脸上是病态的潮红。
她这显然是高烧,嘴皮都泛起白皮,时而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一舔唇。
左铭的手掌去探她额头时,她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找到了救命的木板,抱着他的手,不停往脸上蹭。
左铭皱着眉头,用了点力才抽出自己的手,捏着她的手腕,塞进毛毯里给她盖好,然后转身。
衣角突然被捏住了,回头,正看到左薇哭得可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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