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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紧致的阻塞叫李敏皱了皱眉,他强忍着痛苦威胁道:“慕容锦瑟你如果再不放松,会很疼喔!”
慕容锦瑟的身子更为僵硬,他闭上眼,脸上是一丝倔强。李敏冷哼一声,狠狠的进入,慕容锦瑟浑身不可遏抑的战抖起来,痛苦的脸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没入水中,那水中殷红的血水像浓墨重彩的山水画,慢慢的一片片一丝丝蔓散开去。
大片水花的泼溅,啪啪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房中怪异的响着,对与慕容锦瑟来说,那只是意味着超越他承受能力的痛。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得要裂开了,身子摇动得像猛烈的狂风中摇摇欲坠的小草,一切都消失了,只有那怪异的声音和剧烈的一波又一波的痛苦,原来这就是两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难怪罗衣不愿意,难怪罗衣会避他如同蛇蝎!
还好自己没对罗衣……,还好!
这么多天以来,不论多么痛苦彷徨,慕容锦瑟也没有掉过一滴泪,然而现在一滴清泪顺着他的眼角慢慢滑落下来,落入那一池的污秽之中。李敏在朦胧的视线中惟独看到了那一滴泪光。他愣了愣,抱起慕容锦瑟走到床榻上。
慕容锦瑟的腿抖得厉害,苍白的脸上殷红色的血迹是咬破嘴唇所至,如同白雪中红梅绽放一般,美艳得令人心悸。李敏放轻动作,狠狠咬了下他的喉咙:“还没有结束,你忍着吧。”
说完又是一波一波的侵袭,那孩子始终没有表情,即使李敏努力的挑拨他,明明已经满脸通红气息不匀的时候,他也没露出一丝欢愉的情绪,他始终是仿佛灵魂已经剥离一般的隐忍,即便是这样,李敏仍旧从他身上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乐,恐怕从此以后,再也——离不开这孩子了,这是他在锦瑟身上时深刻感受到的。
有了这个感知,李敏又一次狠狠的将慕容锦瑟按向自己,入手的每一片肌肤都叫人要发了疯,这孩子是什么构造,李敏疯狂的撕咬,仿佛不弄死他就停不下来似的。
门外的侍卫都吓得不敢喘气,他们从没见过皇上如此发狂的宠幸过任何一个嫔妃,也不知里面是哪个新进宫的宫女,占用了贤贵人的宫殿,贤贵人竟然因此被赶入了冷宫,前阵子还是惊人的隆宠于一身呢,现在却被里面的人夺取了一切。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想着,不会是——狐狸精显灵吧,你听那里面细弱的呻吟,不像女子那么尖细柔软,却也不同男人的低沉浑厚,不是妖精是什么?屋子里令人脸红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清晨,那虚弱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消失,里面的声音依旧不断传来,砰砰砰的声音摇撼着巨大的龙榻,叫人觉得那家伙如果是人,一定是活不了了。
第二天,窦太医一早被叫进了宫,层层的金色纱帐里,隐隐约约蜷缩着一个人,高高在上的皇帝焦急的握着他的手,满脸的懊恼:“窦太医,帮朕看看他怎样了?”
窦太医第一次看到皇上这样的神色,即使太子病了也没见他这么心疼过,他胆战心惊的走过来,仿佛听到那帐子里的人喊了声罗什么的,再要细听却又没了声音。大虞皇帝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只是紧紧握着那人的手,仿佛一松开那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窦太医小心的搭上红线,红线从那人的手腕一直延伸到他面前,脉搏微弱,气若游丝,似乎曾经被用过大刑吧,窦太医心中惊疑。
“如何?”李敏有些急躁的问道,心里着急为什么慕容锦瑟还迟迟醒不过来,难道就这样宠幸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么?这孩子娇贵到了如此地步?
“这位……”窦太医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的这位病人,“应该一是失血过多导致身体虚弱,再加上似乎激怒攻心,心内郁结一时解不开,所以迟迟未醒,多加调理开导,身子不日就可以复原,以为其实她的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
窦太医是个老贼精,虽然这屋子被清洁过,还熏了香,但是太医的鼻子比狗还灵呢,他岂会闻不出淡淡的□气味,和其中间杂的血腥味道。老贼精偷瞄了下尊贵无比的大虞皇帝,心道:“皇上如此放纵倒是第一次见,也不只床上这位生得如何的颠倒众生,才能获得这样的殊荣,倒是好奇得紧了。”
李敏并没给他太多时间去胡思乱想:“还不去开方子!”
窦太医唯唯的应了,李敏又命太监送上千年人参,打开帘子,见慕容锦瑟眉头紧皱,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他还在呼吸,唇上的一圈伤痕结了疤,半露的脖子上青青紫紫,竟然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李敏叹了口气,将人参在口里嚼烂,俯身度入慕容锦瑟口中。慕容锦瑟口中的药香弥漫,粉色的唇柔软细致,李敏的眸子再次幽深,却只是轻轻的吻了吻,和衣抱着他躺下:“你若不是太过倔强,朕怎会伤你至此。”
“罗……”慕容锦瑟在梦中轻哼了一声,李敏抱他的手紧了紧,忽而站起身来:“来人哪,传护国大将军来书房见驾。”
最后看了眼昏昏沉沉的锦瑟,李敏拂袖而去。
书房内,千悲鹤拘谨的跪在下面,与皇宫相比,他还是更喜欢与南陵交界的嘉裕关,那里的崇山峻岭,绵延几百里。山上提拔的红松郁郁葱葱,巍峨肃穆,山下将士们操练时的口号声甚至能震落红松上皑皑的白雪。但是听说真正的南陵王朝的所在地却是一马平川,那里四季如春,终年见不到白雪,那时候,他曾经希望有生之年能去看看,可是,现在那一切都离他那么遥远,也许要就这样仰人鼻息,胆战心惊的老死在朝堂之上了。
他知道皇帝忌讳他,所以将他从遥远的边关召回京城,于是他心甘情愿做了一只摇尾乞怜的走狗,只希望有一天,李敏可以对他放心,重新将他放回那片他应该属于的地方。
所以,他变得懦弱了,甚至给那个姓武的小人让路;他变得没有了原则,会派人去杀一个弱小的孩子,当他亲手射出那一箭时,他脑海里晃动着罗衣救他时的那一幕,那一刻,心里仿佛有把钝刀在一点一点的割着,隐隐的永无休止的痛起来。他还能在将士们的欢呼声中高高的昂起头么?
“千爱卿,还么查到那个叫罗衣的的下落吗?”李敏从高高的奏折中抬起头问道。
“启禀皇上,臣已经派出几路人马搜索,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李敏表情凝重起来:“这样你还不信罗衣就是南陵国派来的奸细?谁有那么大本事在千将军面前轻易的人见蒸发!”
“臣不敢,”千悲鹤忙低头连呼冤枉。
“哼,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私下里觉得朕是因为贪念美色才会想要因一己之私杀人,真是浅薄可笑!”李敏并没有太在意千悲鹤的想法,“三日内不见罗衣尸首,你就在朝堂内养老吧。”
千悲鹤吃惊的抬起头看向大虞皇帝,这是一种试探么?
李敏扬了扬手里的奏折:“最近,匈奴开始蠢蠢欲动,在边关多有滋扰,朕恐怕与匈奴的大战,不日就会爆发,你看吧,不出两年,一定有番恶战。”
千悲鹤恍然大悟:“听说老单于的儿子继位,改称魔冶大单于,现在匈奴人十分拥戴他,而且他又娶了游牧部落的公主,匈奴人现在空前统一,相对的野心也慢慢开始扩张了。”
李敏的大手按在千悲鹤的肩膀上:“不要令朕失望,朕一直觉得爱卿依旧是宝刀不老,雄风不减当年的。”
千悲鹤身子一颤,立刻慷慨激昂的答道:“臣当鞠躬尽瘁,定不负皇上的厚望,罗衣的人头,三日后定当奉上!”
孝廉太后
李敏处理完政务就急匆匆的回到如意殿,如果不是怕慕容锦瑟醒来太过抗拒,他甚至想要将他抱到书房的偏殿中养病,这样也方便他随时看顾。
还未走到如意殿门前,宫娥和太监们早候在外面跪了一地,李敏皱眉问道:“出了什么事?”心想着不是锦瑟有事吧,刚要进门,管事太监忙禀告道:“刚才孝廉太后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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