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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苦恼地蹭着枕头:如果这一切都是她经历过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呢?
不过……
俞画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和睡裙,露出和梦里同样遍布吻痕的身体。
她弯起膝盖弓着身子去瞧两腿间的阴部,两片蚌肉底下的穴口还未能完全合拢,留下了一个微微张开的肉洞,她试探性地伸手触碰那颗凸起的肉核,指尖一沾到敏感的小阴蒂,俞画就浑身一颤,险些仰倒下去。
整个腿心都如同烂熟的桃子一样透着夸张的艳红,足以证明男人昨天在她的身体里满足到何种地步。
少女红着脸,暗自向项链上的蓝宝石祈祷:虽然没有那时的记忆,但我真的有乖乖地等着先生来肏,所以先生要来接我,实现我的愿望呀……
转眼就到了宴会的当晚。
俞画被俞夫人带着女仆们好一通折腾,还专门从花园里采摘了许多新鲜的玫瑰,大费周章地让她泡了个花瓣澡。各种功夫做足后,俞画才得以解放,在衣帽间穿上礼服。
“小姐,别忘了这个。”
女仆递过来一个精致的面具。
硬而狭长的白色羽毛有序排列在眼角右侧,围绕着眼眶周围的银色面具上画有细密的羽毛纹理,在鼻梁顶端位置,一只白天鹅曲着颈脖弯成半圆,衔起透明的水晶,展翅欲飞。
俞画一眼就喜欢上了:“很好看。”
女仆替她把面具戴上:“小姐带着白天鹅的面具,说不定能在舞会上遇见配对的黑天鹅呢?”
俞画眨眨眼,没听明白女仆突如其来的话:“什么?”
女仆只是微笑:“您到时候就懂了。”
宴会被分成了两个场子,一个是较为年长的贵族们的交际场,另一个则是各家年轻男女间的化妆舞会。国王象征性地道了几句庆祝节日的吉祥话后,示意大家可以开始狂欢。
俞夫人和俞画分开时忧心忡忡,再三叮嘱她一定要仔细观察再慎之又慎地选择舞伴。俞画点头,轻声细语地安抚俞夫人,最后在母亲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走向了另一侧的舞厅。
舞会上的人都带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俞画也没有兴趣认识其他人,毕竟她现在满心都装着她的先生,来参加宴会只是为了安母亲的心。
周围不少男女已经交谈甚至开始跳起双人舞,俞画打算找个角落呆着,她避开人群钻向隐秘的角落,途中不乏有男子搭讪,这时她学的礼仪派上了用场,既委婉又不失礼节地拒绝了来人,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俞画脱离了人群,正想随便挑个露台歇息,却一眼发现了站在落地窗边的那道挺拔的身影。
“先生!”她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那人。
男人高脚杯里的红酒打了个旋,险些溢出杯沿。
他转过头,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哪里来的小宝贝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俞画鼓起腮帮,盯着他脸上跟她相差无几的黑天鹅面具:“你就是!”
男人轻笑起来:“错了宝贝儿,现在我可不是谁的先生。我来这里,是想成为某个的姑娘丈夫,如果你和我的目的一样……”
他捏了捏她涨起来的脸颊:“我认为我是非常合适你的人选,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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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墨书: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小声比比:这篇番写得好长啊,都两万多字了!他们之前的事在这里就不详写了,只写今后在一起的(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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