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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顾井筠暗暗对自己说,有个小战友很不对劲。之前他一出现在这人身边,对方立即正襟危坐表示乖巧;或者面露羞涩笑容痴痴。现在什么情况?他转头望去,只见那人休息时间也不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他的床铺上,而是端个小凳子,远远地坐在自己的斜前方,在那里穿着鞋带。像是恨不得缩在角落里,真是比鸵鸟还鸵鸟。
顾井筠突然发觉这几日都没怎么跟路斯年互动,每次到他的身边他都好像很忙。训练休息时,不是煞有其事地擦擦枪,就是跑到王朔旁边一通尬聊,边聊还边偷窥自己这里,甚至站军姿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手都触电似的躲开,还被教官训一顿。
什么毛病?顾井筠满脸问号,也顾不得摄像机,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路斯年。
路斯年.....他早就感受到了某人强烈的眼神,如果此刻有后期,那顾井筠的眼神就像两根笔直的激光灯束biubiubiu闪向他的眼睛,快....快瞎掉了。内心真是翻江倒海---顾井筠盯着我看干嘛啊!!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低头看着自己的军靴,鞋带也已经穿上了,这怎么搞?手头上没有让自己忙起来的理由,正在洗澡的王朔也没办法给自己打幌子,路斯年求助似的看着正在吃药的吴子夜,结果直接被无视。吴子夜每晚都吃药,他说自己睡眠不好。嗯,现在真想也来两片安眠药摆脱窘境。
继续把弄着手头的靴子,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在热锅上系鞋带的蚂蚁。不禁愤愤地想:自己要是有蚂蚁那么多脚就好了啊,至少能穿很多的鞋带,不必像现在一样如坐针毡了。此情此景实实在在诠释了什么叫做焦、头、烂、额。
ok,忍不住了。顾井筠站起身来走过去,亲眼看见路斯年把穿好的鞋带又拉开来重新再系。一定要去给这小战友来个充分的精神文明建设。
用余光看着某人越靠越近,路斯年内心:喵喵喵?
“你...”顾井筠停顿了一下,路斯年好奇地抬了头。
“你如果很无聊,不如把我的鞋带也系上?”
路斯年低头看着他脚上的军靴,刚刚顾井筠给刷过了,锃光瓦亮,看不见一点训练时的泥土,鞋带还系得相当完美。
路斯年:emmm,喵喵喵???
顾井筠看见小板凳上坐着的一只愣头愣脑的小可爱,刚刚的疑惑和不爽瞬间消失,只想认真地逗逗他。
“你是不是对你的军旅生活相当不满意?”顾井筠漫不经心地调侃到。
“啊?”路斯年这回真是满头问号了,这还有摄像头呢,您干啥呢睡在我下铺的兄弟?
“哦,也没什么,我只是看你很无聊的样子,毕竟...”顾井筠低头看着他手里的鞋带“你坐这儿的20分钟给你的鞋带进行了3次拆线包扎了,如果我不过来,不辞辛劳的你还打算第四次走进手术台。”
路斯年拼了命的克制住自己在下一刻就要**的嘴角。内心有十万伏惊雷不分青红皂白地向他一顿乱劈。路斯年被劈得全身焦黑满嘴冒烟,如同猫和老鼠里那个倒霉蛋汤姆猫。
不经发出灵魂深处的疑问:我的偶像十分难聊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顾井筠趁他不注意拉过路斯年的军靴,仿佛要偷走了一般拔腿就走,给路斯年一个潇洒的背影。随后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还拍了拍身侧,示意他也过来。
路斯年对这个手势熟悉,小米曾经这么召唤过易行书家的狗剩。狗剩,一只中华老田园。易行书家底殷实,养头狼他们都不会觉得奇怪,这只没啥珍贵血统的狗剩反而让他们好奇了好一阵。
没办法,他愣了几秒,随后还是硬着头皮跟上了顾井筠,坐在了他的身旁,正想着使用迂回战术赶紧逃脱,没想到顾井筠先发制人。
“你这两天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做错了什么吗?”说完做出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像一个棒棒糖被人夺走的小孩。
这种装无辜式自我检讨对一个圣母而言,简直是蛇打七寸,路斯年内心那份按捺不住的圣母光辉立即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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