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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14（第1页）

艾青柠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小孩，她妈妈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然后给她煮好早餐，就出门去上班，到了晚上十点才回来。艾青柠没有人带，只能被妈妈锁在家里，每天她最爱做的事就是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忙忙碌碌的人们。

1995年五岁的艾青柠，她要帮忙带弟弟妹妹，三岁的弟弟和一岁的妹妹，凑到一起就会鸡飞狗跳，整天对打，打输了就哭得稀里哗啦的。

艾青柠刚洗完米放下锅，火还没点着，就听到妹妹的哭声。“唉”艾青柠放下手里的树叶，把火柴放好，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弄仔，你怎么又打妹妹了，你都已经三岁了，就不能学着带带妹妹吗？”艾青柠将妹妹抱起来哄。

弄仔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转过头跑回床上趴着。

艾青柠很小就学会了自己煮饭炒菜，五岁的艾青柠还没有自家灶台高，每次炒菜她只能拿一张小椅子垫脚。

艾青柠看到弄仔不理她，她只好去拿背带把妹妹背在背后，然后去厨房煮饭。家里煮饭的锅很大，煮开后艾青柠还要接着煮熟，为了判断米是否煮熟，艾青柠要拿线漏弄米上来，然后抓起一颗用手捏，能捏烂就证明煮熟了，然后用线漏把水沥干放进小锅里。

妹妹在艾青柠的背后睡着了，等她沥干米饭后，走回房间把弟弟弄仔抱出来放到矮凳子上，拿出一张折叠桌摆好，勺了一碗米饭出来放到桌上。艾青柠把手里的勺子给弟弟，让他自己吃饭。

艾青柠再次回到房间想要把妹妹放到床上睡，可是妹妹一放到床上立马就哭了起来，艾青柠没办法，只好继续背着妹妹。

艾青柠的家是泥土房，三间房子连通的，艾青柠的爸爸艾伦和大伯艾斯一人一间，分别在左右，中间住着爷爷奶奶，爷爷奶奶的房间分开，爷爷跟着艾青柠的爸爸艾伦住，房子里一共三个房间，在天井上面有两间房，爷爷住了一间，爸爸妈妈住一间，艾青柠和弟弟妹妹住在天井下面的那个房间。

艾青柠的奶奶跟着大伯艾斯住，住在她大伯房子外面的一个小房间。因为艾斯是跛脚，奶奶觉得他娶妻不容易，所以花了几千块买了一个外省的媳妇给他当老婆。艾青柠不懂什么叫做买，她听姑姑说大伯母是自愿被卖的，因为家穷，孩子多，所以没办法，所以同意她丈夫把她卖掉，原本他们夫妻俩商量好，等把她卖了，卖的钱她丈夫拿回去，然后她再偷偷溜出来跟丈夫回家。白天大伯母的丈夫就在荔枝林里住，可他没想到的是，艾斯是个残疾人，所以他一家很看重艾斯娶妻，好不容易买到了一个媳妇，用绳子把他媳妇绑在床上，一家八口人轮流看着。由于看得太紧了，没办法大伯母的丈夫只好独自一人离开，大伯母彻底死心，踏踏实实的跟着艾斯过日子。

奶奶偏心跛脚的大伯，有什么好吃的，或者女儿给的钱全部给大伯，吃喝拉撒全在艾青柠的爸爸艾伦身上。艾青柠的日子不好过，白天带娃晚上带娃，小孩子的吃喝拉撒还有洗澡洗衣服喂饭全是她一个人做了。

艾青柠的妈妈莫纱和爸爸艾伦，每天都是五点起床，然后下地。每个季节种的农作物都不一样，六月份开始，爸爸妈妈就要半夜去摘荔枝，到了早上七点就要挑去社区的收购站卖。刚出的新兴荔枝收购站收购挺便宜的，两块钱一斤，身高一米五的妈妈挑了三百多斤荔枝去卖，爸爸的腰扭伤了，只能用车子载了一车去卖。

那年，艾伦在亲戚那里买了一台二手的嘉陵摩托车，摩托车只能载两篓荔枝，为了多载些，艾伦加了一个钢筋笼，他高估了摩托车的承载能力，在平地他还能载着走，等到上斜坡的时候，一直后退。艾青柠只好背着妹妹牵着弟弟跟在爸爸的车子后面走，到斜坡那里帮爸爸推车。

等到艾伦的摩托车被推上了斜坡，艾青柠就带着弟弟妹妹回家做饭。艾青柠的炒菜技术不好，只限定炒熟，好吃是不可能的。弟弟弄仔挑食，很多东西都不吃，他只喜欢吃豆芽。艾青柠无奈，只好自己发豆芽。拿来篮子和纱布，抓了几大把黄豆放进篮子里，用纱布盖好洒水。

黄豆芽没这么好发，又不能碰到油，发了一个星期，黄豆芽才刚刚长出根。这天，艾青柠一大早就去地里给菜施肥，爸爸妈妈这一天难得没有去卖荔枝，等艾青柠摘完麦菜回来找黄豆芽，才发现豆芽给爸爸炒来吃了弟弟正坐在凳子上吃得香喷喷，艾青柠只好把篮子拿出来，一点黄豆芽都没有了，给爸爸一锅炒的干干净净。

艾青柠有点生气，当他看到爸爸妈妈和弟弟吃到很开心，她只能叹气把东西收好。

“爸爸，黄豆芽就不能等长长一点吗？这么短就炒了，好吃吗？”艾青柠没见过艾伦嘴馋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见。

艾伦忙着吃饭没空回答艾青柠，只能“嗯嗯”的点点头。莫纱有点看不过去，就说：“你爸爸觉得豆芽已经发好了，他看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里的花生油倒了进去，今天不炒了，等你再去浇水就会彻底腐烂了。”莫纱轻轻的吹着摸着艾青柠的头发。

艾青柠妥协的点点头，把肩膀上的水桶放到地上，拎起肥料放回家里。

艾伦吃饱了，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拿起水烟筒就开始抽烟。

他每次抽烟，艾青柠就打喷嚏打得很厉害。“爸爸，能不能不要抽烟了，我的鼻子好难受。”艾青柠揉着鼻子，不停的打喷嚏。

艾伦吃听到艾青柠的话，没什么反应说：“女孩子家家的，有什么好难受的，你爸我就好这么一口烟，难受就出去。”艾伦有点生气了。

艾青柠怕她爸爸，艾伦一开口她就迅速逃离了艾伦的视线。艾青柠终日在厨房煮饭炒菜，白天不用带弟弟妹妹的时候她就挑起簸箕去割草喂牛，有时候牵着牛一起去，等她割好草，牛也吃饱了。

艾青柠的妈妈莫纱和爸爸艾伦，每天都是五点起床，然后下地。每个季节种的农作物都不一样，六月份开始，爸爸妈妈就要半夜去摘荔枝，到了早上七点就要挑去社区的收购站卖。刚出的新兴荔枝收购站收购挺便宜的，两块钱一斤，身高一米五的妈妈挑了三百多斤荔枝去卖，爸爸的腰扭伤了，只能用车子载了一车去卖。

那年，艾伦在亲戚那里买了一台二手的嘉陵摩托车，摩托车只能载两篓荔枝，为了多载些，艾伦加了一个钢筋笼，他高估了摩托车的承载能力，在平地他还能载着走，等到上斜坡的时候，一直后退。艾青柠只好背着妹妹牵着弟弟跟在爸爸的车子后面走，到斜坡那里帮爸爸推车。

等到艾伦的摩托车被推上了斜坡，艾青柠就带着弟弟妹妹回家做饭。艾青柠的炒菜技术不好，只限定炒熟，好吃是不可能的。弟弟弄仔挑食，很多东西都不吃，他只喜欢吃豆芽。艾青柠无奈，只好自己发豆芽。拿来篮子和纱布，抓了几大把黄豆放进篮子里，用纱布盖好洒水。

黄豆芽没这么好发，又不能碰到油，发了一个星期，黄豆芽才刚刚长出根。这天，艾青柠一大早就去地里给菜施肥，爸爸妈妈这一天难得没有去卖荔枝，等艾青柠摘完麦菜回来找黄豆芽，才发现豆芽给爸爸炒来吃了弟弟正坐在凳子上吃得香喷喷，艾青柠只好把篮子拿出来，一点黄豆芽都没有了，给爸爸一锅炒的干干净净。

艾青柠有点生气，当他看到爸爸妈妈和弟弟吃到很开心，她只能叹气把东西收好。

“爸爸，黄豆芽就不能等长长一点吗？这么短就炒了，好吃吗？”艾青柠没见过艾伦嘴馋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见。

艾伦忙着吃饭没空回答艾青柠，只能“嗯嗯”的点点头。莫纱有点看不过去，就说：“你爸爸觉得豆芽已经发好了，他看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里的花生油倒了进去，今天不炒了，等你再去浇水就会彻底腐烂了。”莫纱轻轻的吹着摸着艾青柠的头发。

艾青柠妥协的点点头，把肩膀上的水桶放到地上，拎起肥料放回家里。

艾伦吃饱了，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拿起水烟筒就开始抽烟。

他每次抽烟，艾青柠就打喷嚏打得很厉害。“爸爸，能不能不要抽烟了，我的鼻子好难受。”艾青柠揉着鼻子，不停的打喷嚏。

艾伦吃听到艾青柠的话，没什么反应说：“女孩子家家的，有什么好难受的，你爸我就好这么一口烟，难受就出去。”艾伦有点生气了。

艾青柠怕她爸爸，艾伦一开口她就迅速逃离了艾伦的视线。艾青柠终日在厨房煮饭炒菜，白天不用带弟弟妹妹的时候她就挑起簸箕去割草喂牛，有时候牵着牛一起去，等她割好草，牛也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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