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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林郁郁葱葱,有仙界灵气的滋养,生得茂密繁盛。阿青问:“不知神君有何要事吩咐?”璟流道:“我与你们仙君相识多久?”
阿青说:“已有五六百年。”
“平日里我待你们仙君如何?”
阿青轻咳一声,道:“神君与我们仙君交好,待我们仙君不薄。”
“还有呢?”
阿青绞尽脑汁,此时,一道声音传来:“丹华若有想知道的,何不亲自问我?阿青,你退下。”阿青如如获大赦,迅速离开仙林。
灵安仙君走近,端详着璟流,瞧见他脖子上的红痕,道:“我所言之话句句属实。”
“你的确句句属实,可却断章取义。”他淡道。
灵安说:“想来她在你枕边说了不少话。”
璟流道:“你对她有偏见。”
“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仍然容不得别人说她一句不是。”他缓缓摇头,说:“丹华,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药?”
璟流道:“灵安,你我多年知己,看来你仍不了解我。我信任你,方愿在重伤之际托付于你。可是你要知道,能让我心甘情愿以半魂守护的人,必定是我的心肝。你伤我心肝,便是伤我。”
他冷声道:“你过去为我所做之事,我不胜感激,他日你若有难,我必会伸出援手。只是你我情谊,今日断矣。”
说罢,他挥袖离去。
灵安面色惨白,怔楞在地,有风拂来,他岿然不动,宛若一座雕塑。直到风昭仙君到来,他才怔怔地说道:“我曾耻笑浮图,做尽一切以命换来他兄长的谅解,到头来,我却连浮图也不如。”
璟流回到丹华仙殿时,阿媚正将东珠收起,掐断了传音密符。璟流问:“是何人?”阿媚笑说:“是之凉。”璟流问:“男的?”
阿媚先是一愣,方道:“我跟你提过的呀,之凉是个散仙,是我的友人,就是帮我炼制聚魂瓶的住在青道谷的散仙。”
璟流说:“你没和我说过他是一位男散仙。”
阿媚跳下床榻,搂着他的腰,仰起脖子,笑意盈盈地问:“怎么?吃味了?”见他不说话,踮脚往他的嘴唇亲了一口,方说:“你安心啦,之凉才看不上我呢,他眼里只有他的花花草草还有丹炉器具。”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尝了一回甘甜后,方微微松开。
“我没有吃味。”
阿媚不信,说:“之前因为我师父明渊,你吃的味能绕着仙界一圈了。”
“你……还有其他师父?”她腰间倏然一紧,他面色已沉。阿媚眨眨眼,说:“你看看你,果然每次一提我师父你就要吃味,是我在妖界拜的师父,当时不是喝了之凉的孟婆水吗?前尘往事忘尽……啊……”
倏然被横抱而起,她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颈。
“师父……”
“喊夫君。”
“夫君?”
回应她的是绵长的吻,和甘畅淋漓的痛快与*。屋里令人害臊的欢好味儿本就未散,如今又添厚重一笔。事后,璟流理直气壮神清气爽地:“吃味不如吃你。”
阿媚嗔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话。
璟流吩咐小白花准备了一桶热水,待小白花出了去后,他抱着阿媚清洗,随后又为她穿上衣裳。他愿意侍候,她也懒得动,任凭他折腾。
他问:“之凉与你说了什么?”
她说:“十方土已经炼制好了。”
“还差问天鼎与定坤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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