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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鸦左右顾盼,发现自己已与原初行走在一片幽坊小巷间。
月色之下,但见周围重重亭台被薄雾锁着,花树参差,翠竹袅袅,入耳是此起彼伏的笙歌弹唱,檀板声声轻敲,伴着间或的喝彩欢笑之声,丝丝入耳。
虽然跟随原初已久,但这瞬间变换时空的法术,还是每每令她惊叹。然而更令她瞩目的,则是周围新奇的事物。
“这是什么地方,好热闹啊,是什么富贵的大户人家吗?”
她目不暇接地张望着身畔的花阵酒池,香山药海,不禁问道。
“这里么,便是所谓秦楼楚馆,烟花柳巷之地。”原初拖长了声音,似笑非笑道。
“什么,什么楚馆?喂,等等,那不是,那不是'那种地方'吗?你到底!”
不及阿鸦说完,原初已一刻不歇地走向了一处景致清幽的院落。只见粉墙鸳瓦,朱户兽环,院中阁楼上绣帘半卷,罗幕低垂,如琼宫仙户一般,看得人心醉神驰。
大门开敞着,才堪堪走近,已有一个姿容秀丽的青衣小鬟挑灯相迎,欢颜道,“公子来啦,不知是来探访哪位小姐,婢子这就去报与妈妈知晓。”
未及片刻,已有个满头珠翠的妇人快步出来,堆着笑行了个万福之礼。
那个妇人大约五十岁有余的年纪,满脸脂粉也遮不住暗黄的脸色和嘴边眼角的皱纹,然而一双眼睛顾盼灵活,未语先笑,声音既软又糯,颇有几分犹存的风韵。
“夫人多礼。请问怎么称呼?”原初彬彬还礼。
老妇精明的眼光将原初上下打量一遍,大约是觉得面生,眼珠转了一转,脸上又满满堆起笑来。
“老身姓胡,在道上几个义姐妹中行六,年轻时候叫做六娘,如今年纪长了,便唤作六婆,公子这般称呼即可了。却不知公子来我这绘月坊,有何贵干啊?”
原初微微一笑,已知道这位自称胡六娘的鸨母果然是老成世故,一眼便看出自己不是为寻花问柳而来,心中竟有些佩服之意——
这妇人胡六婆家是汴梁一带有名的烟花门户,称作“绘月坊”。她家中的几个养女,个个是色艺俱佳的绝代佳人——按照当时勾栏教坊一行的规矩,她一手调教起来的这些烟花女子,皆与她母女相称,状似亲厚。
这其中,尤以绘月坊的头牌花魁扇裁月为冠,其诗词歌赋,音律书画无一不精,芳名动京城,无论是达官仕宦,还是骚客才子、富商巨贾,皆慕名争相而来,谁能有幸一睹其玉容,已可作为夸耀之资。
“在下与贵府的扇裁月姑娘乃是旧识,受姑娘所托,为姑娘送一味药材。”
“听闻裁月姑娘忽然抱病,拒不见客,在下正有一味灵药在手,定能药到病除,还请允准一入。”原初道。
这句话在这秦楼楚馆门前说出,实在怪异至极。青衣小鬟敛去笑容,蹙起双蛾看着他。
胡六婆眼珠转了转,脸上却仍是笑眯眯地,不嫌也不恼,只慢悠悠道,“说这位送药的公子啊,照着我家的规矩呢,凡是进得厅堂的,都须是才华横溢之士。无论你是卖药,或是做什么营生皆是如此——”
“向来有无数客人想见我家裁月的面,都会寻种种借口,假扮什么卖花郎卖油郎的,因此方有此一问。若真是做营生的,须进不了这大门,若是来做个风流雅客的,那便得通过小姐出下的试题。”
“旧识!什么旧识,你与这里的烟花女子是旧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阿鸦却是听得毛也炸了起来,喋喋追问。然而原初和胡六婆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并没有一个人理睬她。
“那是自然,既是规矩,在下自当禀遵。”原初抱拳道。
“呵呵,公子快快请进——奉茶来!”胡六婆将帕子一甩,殷勤牵引。
“夫人,你怎么轻易就放了这人进去?”见原初扬长进门而去,青衣小鬟扯了扯胡六婆的衣袖,皱眉道,“模样倒是一表人才,可古古怪怪的,仿佛还是个瞎子。这京城内外的王孙公子咱们有哪个不识,哪有这一号人物?说不定,是个偷了人衣衫的叫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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