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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同孙家?”
“不过是他祖父当日希慕宁荣二府的权势,有了不能了结之事,拜在我们门下。”
“这样的人家,别现在已经败了。就是孙绍祖的祖父还在,也不过是依附宁荣二府过活的。”
“二丫头若嫁给他,那才真是下嫁!”
骂贾赦昏聩糊涂,不知事情好歹。
贾政同样也深恶孙家,道:
“孙绍祖不过是个军汉,并非诗礼名族之裔。”
“我们贾家若和孙家结亲,污了清名不,以后那些书香门第,哪还敢和我们结亲?”
“大老爷这个想法,实在很是欠妥!”
劝贾赦罢了此念。
贾赦被母亲和弟弟一起反对,有些下不来台,让自己妻子、儿子,一起强孙家的好。
只是,邢夫人对孙家的事儿一无所知,贾琏又同样看不上孙家的。翻来覆去,也不过是贾赦自己孙绍祖生得魁梧、弓马娴熟,以后他在军中,定然能有作为。
倒是秦钟那边,如今年近二十,都还没有进学,难以有大出息。
因为秦钟和贾宝玉同龄,贾宝玉如今也没有进学。贾赦这话一出,可算犯了众怒,不但贾母、贾政对此驳斥一番,就连一直没话的王夫人,也了秦钟几句好话。让贾赦知道了在全家人心中,到底什么是不得!
眼见贾赦被众人得面色涨红,贾蓉担心他恼羞成怒,彻底绝了此事。插嘴问贾赦道:
“大老爷我妻弟没有进学,不知孙家那边,孙绍祖如今官居何职?”
贾赦道:“孙绍祖虽然仍在兵部候缺,但他已袭了指挥,早晚要上任的!”
摇了摇头,贾蓉道:“这个早晚是什么时候?我可听,孙绍祖的年龄,如今已经不了!”
“年龄不?”听到贾蓉这话,贾赦还没如何,贾母就追问道:
“孙绍祖如今年龄多大了,可曾娶过亲事?”
“若他已娶过亲,我们家二丫头别去做偏房,就是去做继室,那也丢了体面。”
“糊涂东西,还不快告诉我!”
贾赦为人糊涂,虽然知道孙绍祖年近三十,又哪会想到这一层。听到贾母追问,顿时有些傻眼。既不敢回贾母的话,也不敢为孙绍祖打包票。直到被问得紧了,才孙绍祖没有娶妻,迎春若嫁过去,必然是做正妻。
贾母见他这样,哪还不知贾赦根本没有仔细打听孙家情况。气得她拿起拐杖,就要去打贾赦。口中还喝骂道:
“糊涂东西!哪有年近三十,还没有成过亲的?”
“若是稀里糊涂地让二丫头给一个军汉做继室,传出去后,别宫里的娘娘没脸面,外人又怎么看荣国府?”
“亏你还是袭爵的,连荣国府的名声,也丝毫不顾及些!”
把贾赦打得抱头鼠窜,急忙逃了出去。
发生了这档子事儿,贾母也不放心将迎春的婚事交个贾赦夫妻了,不顾自己和迎春隔了一辈,亲自和贾蓉约定了秦钟和迎春的事儿。只待秦钟从家乡回来后,两家就开始议亲。
贾蓉得偿所愿,自然很是高兴。留在荣国府用了饭,才接了惜春、黛玉回府。
回府路上,贾蓉不由想道:
“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
“若是三春不去,诸芳是否会尽呢?”
心中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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