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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庄晓梦开口说话之时,庄鸣奂突然情绪激动,将刀尖反过来对准庄晓梦的脖子,他架着庄晓梦来到门口,然后以严厉的口吻命令庄晓梦说:“把门关上!快点儿!”。
庄晓梦意识到一旦这扇门被关上,庄鸣奂就再也出不去了;所以她磨磨蹭蹭地一直想与之交流,并借此打消他心中的不安与紧张。然而,庄鸣奂并没有被庄晓梦转移注意力,他慌乱的神情一直死死紧盯着庄炎,生怕他会突然做出对庄晓梦不利的举动来。
庄炎见房间内两人僵持着,正想趁庄鸣奂不注意冲进房间之时,庄鸣奂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随之手上的动作也加重;他勒住庄晓梦的脖子,令她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那锋利的刀锋也随着紧张不断向皮肤内深入。庄晓梦在脖子上的疼痛与喘不过气的憋闷之中,被折磨得脸部涨得通红;她双手抓住庄鸣奂的胳膊,努力想让从中抓取一丝空隙,好让自己轻松一点。庄炎刚刚踏入房门的半只脚,见状也立即收了回来,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安慰着庄鸣奂说:“庄鸣奂,你到底想要什么?医院你也闹了,颜巧巧母亲的医药费我也付了,我也答应不追究你的事情。你究竟还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放了他。”。
庄鸣奂听见颜巧巧的名字,突然像是有了意识一般,他呆愣地不断在口中重复着:“巧巧,爸爸对不起你。巧巧,爸爸会保护你,爸爸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经过方才,庄晓梦发现自己的挣扎只会令庄鸣奂更加紧张,便不再动弹。忽然间,庄鸣奂又看向庄炎,对着他吼叫道:“你出去!滚出去!谁允许你进来了!巧巧是个好孩子,她一直都是个好孩子,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她......”。
伴着庄鸣奂的声嘶力竭,一阵鸣笛声在不远处响起。庄炎转头看去,只见一群乌压压身穿制服的警察快速有序来到他身旁。其中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像是此次行动的领队,他率先从队伍里走出来,然后拔下一侧耳机向庄炎询问房间内发生了何事。庄炎将他来时见到的情形告诉那领队之人后,只听那人瞥了一眼房间内依旧被庄鸣奂禁锢在胸前,脖颈右侧的鲜血已经顺着锁骨流下来的庄晓梦。随即他转身走向远处,然后对着对讲机说:“南环路三十号,庄鸣奂,调查一下他的背景情况;还有嫌疑人口中那位颜巧巧,找到她带过来。嫌疑人情绪过激,已经有伤害人质的行为......狙击手找地方待命,如有必要,一击毙命!”。
那人中间具体说了些什么庄炎并没有听清楚,只是最后那一句传进他耳朵里时,他才突然有一种后悔自己方才让朗月报警的冲动。庄炎有些不确定地像是在请求般对那领队之人说:“他,他还没有做伤害晓梦的事,为什么要用狙击手?他只是,只是情绪有些激动,认不清现实和想象。只要我们好好跟他沟通,他,他会好起来的。”。
那领队凌厉的眼神突然看向庄炎,然后问他:“你是谁?人质家属?怎么帮嫌疑人说话?你不怕他手里那把刀突然就把人质脖子给抹了?对于这种有精分的挟持者,谁也不敢保证他什么时候会做出过激的举动,我们警方要确保人质安全,必要的时候只能采取必要手段。你别在现场干扰我们行动,出去等结果吧!”。
话毕,那领队之人就派人将庄炎“请”了出去;任凭庄炎如何解释自己和屋内两人的关系,那人也不再听。
庄鸣奂见门外突然多出许多人,顿时情绪更加激动起来,他挥舞着手中的菜刀对门外众人喊道:“你们来干什么!我欠的钱已经还了,你们为什么还追着我们不放!走开!都走开!”。
领队试着与庄鸣奂说话,但本来情绪已经有所缓和的庄鸣奂,一见门外之人陡然增多,一下暴躁了起来。他不停地用菜刀劈砍木头制成的床架,还一再让不听劝阻继续往屋内深入的领队退出房间。庄晓梦知道庄鸣奂本心并不坏,他只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一时之间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便赶忙对门外无数托起手枪随时准备射击的人,艰难地说:“等一下,你们别再刺激他了。他是我小叔,他不会伤害我的。让我跟他谈谈......”。
那领队显然并不信任庄晓梦,但本着只要不伤害人质,一切皆可谈的原则,他还是停下了脚下的动作,但举起手枪的那双手却一直未曾放松过。
庄晓梦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喉间唾沫,随即温柔地对庄鸣奂说道:“小叔,你看,他们没有进来。我知道,你是想保护巧巧,不想让她被坏人伤害。你别害怕,巧巧很好,没有坏人欺负她,我们一起出去找巧巧好不好。你不是说你想和巧巧好好吃一顿饭吗?你不是说你想见杨珊吗?你放心,我们出去就能见到她们了,放下刀好不好?”。
庄晓梦试图说服庄鸣奂,不停地跟他讲述颜巧巧目前很安全。好在,庄鸣奂听见庄晓梦柔弱的声音,虽然意识里知道她不是颜巧巧,但还是忍不住松开一直勒住她脖子的手,随着她一起慢慢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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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从外面照射进来,令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的庄鸣奂一时无法适应,他看见庄晓梦的背影,仿佛真的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可片段式的回忆突然令他头痛不已,不知为何,房间里的一切竟然开始变得扭曲起来,就连门外的影子也糊成了一团!
庄鸣奂眼见庄晓梦离他越来越远,忽然间,只见他一边挥舞着菜刀一边说:“我不会让你们从我身边带走她的!死也不会!你们谁也别再想侮辱她,毁她清白!”。
眼见着那柄银灿灿的菜刀就要落在庄晓梦脖子上时,一声清脆的枪鸣声响起!子弹飞速从庄晓梦脸庞穿过,庄晓梦顿时呆立在原地,双眼睁得巨大。门外众人趁机一涌而入,大家纷纷跑向她的身后,庄晓梦仿佛失聪了一般,听不见这世界的任何声音。她呆呆地转过头看去,只见庄鸣奂正睁大双眼倒在血泊之中,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在对着谁微笑......
门外,因为嫌疑人已被击毙,庄炎又是人质家属,警察便将他放了进来。可庄炎冲进巷子里时,第一眼关切的却并不是庄晓梦。方才,在他听见枪鸣声响起的那一刻,整个人仿佛是被那颗子弹击中一般,绝望地看向众人对峙的地方,豆大的泪水顿时从他的眼眶中滑落。朗月一直抱着庄炎不让他进去干扰警方,可此时,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松开抱住庄炎的手,震惊地看向那鸣枪之地。大家都惊奇地看向了远处深巷之中,一时之间,所有的哗然都悄然无声......
庄炎朝南环路三十号奔去,站在门外,他看见呆立在原地正被女警带离的庄晓梦,以及早已没了生命迹象瘫倒在地的庄鸣奂。庄炎顿时双腿无力,瘫坐在原地,他无声地流着泪水看向屋内的庄鸣奂,然后缓缓爬向那具还留有余温的尸体旁。
领队不解庄炎如此举动,亦不解他到底是谁的家属?正待驱赶之际,姗姗来迟的朗月这才赶到房间内,她推开那群正钳着庄炎要将他带离的警察,然后将悲伤化作巨大的呐喊,对着那群人喊道:“别动他!那是他爸爸!是炎哥哥的爸爸!”。
领队这才震惊地松开了自己的手。他依旧是不解地看向身旁的助手,助手委屈巴巴地回答着:“不知道啊!调查显示他只有一个女儿,还是跟母亲姓。没说他还有儿子。”。
庄炎颤抖的手想触碰却又不敢触碰庄鸣奂;这位离开他近乎三十年的父亲,他从未开口叫过他一声父亲的人,此时正倒在这血泊之中,一动不动。庄炎的泪水就像是没有开关的水龙头,他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怨恨,在悲伤和愤怒中对地上的庄鸣奂啜泣着询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只记得自己的女儿?为什么只有颜巧巧的名字能唤醒你几秒的清醒,为什么庄炎的名字在你心里一点儿波澜都激不起?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儿子,从来都没有想起过我,也没有想起过我的母亲。庄鸣奂,我恨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你不配做我的父亲,你不配......”。
庄炎跪在庄鸣奂身旁,低垂着头颅,紧闭着双眼;他双手握拳,一边哭泣,一边不停地向那具尸体抱怨自己这几十年来的酸楚。他痛恨他,咒骂他,可是也为他感到难过和绝望:因为,至此以后,他再也无法从庄鸣奂口中听见一句有关于他的话,以及那声他至死都无法再叫出口的“爸爸”......
庄晓梦在被带离之时,恍惚间经过庄炎身旁,她带着歉意叫喊着庄炎,可他好像看不见她,径直冲进屋内。庄晓梦被女警带到警车上,她全身颤抖着,仿佛感受不到烈日的温度。庄鸣奂到死都在维护颜巧巧,可庄炎并不知道,颜巧巧并没有她看起来那般天真、善良。如今,他亲眼看见庄鸣奂死在自己身旁,庄晓梦担心庄炎会因此记恨她,怪她擅自作主,一个人来找庄鸣奂,导致他情绪激动被迫被终结了性命。
庄鸣奂死了,颜巧巧并没有赶到现场。她和庄晓梦一样,都被带到了警察局。执行任务的男领队带着一位女警,正在一个小小的房间内询问庄晓梦为何只身前去寻找庄鸣奂。庄晓梦没有将庄炎供出来,只是说自己从未见过庄鸣奂这个法律意义上的小叔,就从颜巧巧口中打听了他的住处,找寻了过去。
男领队一只手握笔,一只手在桌上敲击着,神情散漫地对庄晓梦说:“你知不知道庄鸣奂是个瘾君子?有躁狂症,还有轻微的精神分裂,特别是饮酒后。”。
庄晓梦微微皱起眉头,随即答道:“知道。但我不知道他是个瘾君子,而且在你们来之前,他一直很好。”。
那领队嗤笑一声,有些惊讶地说:“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到来导致他情绪激动,突然对你动手?我们不该来解救你,是吗?”。
庄晓梦冷冷答道:“我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
那女警员见状赶紧安抚她身旁的领队,让她不要和庄晓梦计较。领队无奈一笑,呼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随即他又问道:“庄炎是庄鸣奂的儿子,为什么庄鸣奂的所有记录上都没有他的名字?”。
庄晓梦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嘴脸,她说:“庄炎的庄并不是庄鸣奂的庄,而是庄鸣巍的庄。他小时候的户口在我爸名下,成年后,和我爸解除了抚养关系,便自己开了一个户口。”。
那男领队听见庄晓梦的话,神情平淡得像是一碗白开水,并没有因此感到有任何的意外。或许是身为警察,这些事他早已见怪不怪了,亦或是他对这些事根本就不感兴趣;就像是刚刚被终结的一条性命,在他们看来,他只是解决了一个残害世界的败类,而这件事对他更没有任何影响,他只是完成了一项任务,平平无奇,顺理成章,习以为常......
问询完毕,庄晓梦在女警员的带领下从房间内出来时,她终于在走廊上再次见到那个长着一张可爱脸颊的颜巧巧。颜巧巧满脸挂着泪痕,好似真的在为她死去的父亲伤心难过,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旁庄晓梦那愤恨的表情。
庄晓梦从警局出来后,朗月独自坐在车内等待着她,而庄炎已经办完手续独自带着庄鸣奂的尸体去了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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