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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到后头,那八字胡男人脸上此前留有着的几分虚情假意的同情已然置换成了理所当然。
“怎么,难不成你觉得你还做了件对事?”
宁宸冷着脸嘲讽道,心中的厌恶已然积蓄成河,每每都泛起冲动想要将跟前那个油腻的男人一巴掌摁到夜壶里头好好洗涤一下脑袋,却到底还是因而他方才话中所透露出的关于那个杂耍班子的消息,没能这样轻易举动。
那个身处于朝花镇上荒诞残忍的杂耍班子,那块将采生折割摆在明面上却始终未能得到官府按律法制裁的地界,到底背后藏匿了多少的黑暗和阴谋。
而眼前的这个“人熊”,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虽然不能够这样说吧……但其实也可以这么说。”那男人没听出宁宸的嘲讽意味来,一面只搓了搓手,面上带着猥琐的笑容:“您想想看啊,若是将她继续放在那个杂耍班子里头,且不论她逃跑成没成功,若是成功了她这么一个奇形怪状的玩意儿,出去该招惹多少眼球?若是没有我将她捡来,带到这种消息不流通的穷乡僻壤来走场子,她早就被杂耍班子的人给又抓回去了,到时候会是什么下场,可是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
宁宸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虚伪的话语:“你也不过是为了钱而已,何必说得这么好听。更何况,你口口声声说捡,但你的行为已然构成挟持妇孺的罪名了,按律也当蹲牢子的,你可知道?”
那八字胡男人的面上一僵,随即也只能嘿嘿地赔笑,又说道:“还有啊,那就算是她最后放弃逃跑,继续待在那个什么杂耍班子里头,那可得有多痛苦啊,天天被逼着跟那么多人表演,班主还不一定重视她,成日不也是挨打受骂的?但是跟了我就不一样了。我身边可只有她一个人,肯定会全心全意地照顾她的,可见她待在我这里肯定要比回去舒服多了!”
“照顾?舒服?”宁宸平生见惯了伪君子,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厚颜无耻得这般理直气壮还明目张胆的人,“你这话也好意思说得出口,她身上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才对!”
那“人熊”身上一条条的鞭伤他方才在第一眼便已然看得真切,虽然平日里也并非去过天牢看过那些受刑的犯人,然而跟前的“人熊”实际年龄才那样的小,究竟是有多么狠的心肠,才能够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纵然如今看起来,采生折割的行为的确不是跟前这个一点威胁就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猥琐小人所为,然而他的所作所为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哈哈哈哈,那不都是迫不得已么?”
那八字胡男人最终也只能赔着笑,试图以此将这个话题就此轻飘飘地带过去,“您想想看啊,她跟在我身边已然有口饭吃了,却还是三番四次地突然脱离控制去拦人家的马车,冲撞了不少人,害得我在后头说了不少赔礼道歉的话。这样不听话的行径,我怎么能够不恼怒嘛,不多打几下,有些爷还不乐意呢,您说是不是?小的这么拉着她到处赚钱,不是为了咱两都能吃上好饭么,那个词叫做什么来着……喔!互利互惠!就是互利互惠!”
宁宸刚一颔首,旁侧的蓝若已经代替他发了声:“是你娘的狗屁!”
一边说着,蓝若已然一脚将其踹到了血泊中。
毕竟蓝若也算是实力排的上号的高手的,那个八字胡男人本就是个精瘦的小身板,哪里能够抵挡得住这么重重的一击?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便已经被这陡然飞起的重重一脚而踹到了血中,一歪头,喷出了一口血来。
他瞪大着眼睛,似乎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哪些话错了。
宁宸高高在上地睥睨着那个男人的神情,心底顿时生出一片难以消解的悲哀来。
恶不可怕,更可怕的是恶而不自知。不单单是这个男人,可以从他的身上看出,朝花镇上的大部分人,或许跟他抱着的也是同一种想法:反正镇上并没有人的孩子消失,反正那些不过就是用来杂耍的工具而已,反正官府都已然呈默认的态度了。为什么要追求人性,为什么要救?
分明还未到朝花镇,宁宸便已然对于那个地界首次产生了极大的排斥感。
而那个被踹中心口的八字胡男子此时还在挣着一口气拼命求饶,“爷!爷!我什么知道的都已经说了,饶过我吧,饶过我吧!那个怪物您若是喜欢,您可以马上带走!小的我……我绝对不会到外头多说一句话!小的保证,小的保证,求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他当时捡到那个小怪物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过居然会给自己招来这等祸患!还不知道这半年来她乞讨回来的钱够不够自己治耳朵伤的钱!呸,这个赔钱的玩意儿,真是晦气!脱手了倒是一桩好事!
那八字胡男子如此在心中想着,嘴上却还在哭哭啼啼地大声求饶着。
宁宸回望了一眼楚月所在的方向,见她还在努力唤醒那个“人熊”,不免敛了敛眉目,最终回过眼来:“这个姑娘,我是收下了,不过你想就这样脱身,倒是痴心妄想。”
那八字胡男人在听到话的一瞬间脸色更加灰败起来,当即就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然而还没跑两步,便碰巧被刚从旁边草丛吐完回来的司绝撞上,当即又被自小腹中狠狠地踹了一脚,又摔倒了地上,只能不住地呻吟干嚎着,再也没有了逃跑的气力。
司绝拍了拍鞋尖上沾染到的薄灰,满脸厌恶:“在我们爷面前还想着跑?真当咱们两个人放在这里是摆设了?”
“爷!爷饶命啊!饶命啊!”八字胡男人心知这一劫逃是逃不过了,只能够拼命地在地上哭嚎着求饶。
宁宸眯了眯眼睛,语调冷冽:“你若真是采生折割的主导者,我便是在此一刀刀活生生剐了你也不为过。如今知晓你并非主导者,便在此饶了你一命。”
还未等那个八字胡男子欣喜地跪地谢恩,宁宸口中的话风已然陡然一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明知人残疾,却还变本加厉地利用欺侮,着实可恨,若是不惩罚,恐怕你以后还会继续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这里既然官府不管,那总有人会来管,我便是第一个,若是你还敢再犯,便知道第二个第三个会是什么时候来了!”
说罢,他已然冷声吩咐道,“蓝若,去数数那个女孩身上的鞭伤有多少道。”
“是!”
蓝若正要领命向着那个“人熊”走去,一把清冷的女声已然先行响了起来,字字都仿佛蕴藏着愤怒:“不必数了,总共七十二道。那些有所重叠的鞭伤已然无法计算,若是要按照伤口深浅以及愈合程度来估测,少说也有上百条。”
楚月从那昏迷的“人熊”边上站了起来,眉目冷得几乎快要凝结成霜:“那还是一个未曾成年的小女孩,你怎么就能够下得了手?你方才说才不过接去了半年的时间,半年里头竟然就有这么多的伤口!说到灭绝人性这一桩,你也不冤!”
那个八字胡男子听到此面色不觉有些尴尬起来,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子,不敢跟楚月那双明显充盈了愤怒的眸子对视,嘴上却还是全力为自己辩白着:“这……这夫人您不能够这么说啊……有、有那么多吗?不会吧?”
突然间,那八字胡男人好似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让自己脱罪的名头一般,差些从地上一蹦而起,然而事实是才刚刚动弹一下身子,便被蓝若和司绝二人挟持着再度压到了地上,再不能够动弹。
即使在这种境地之下,他还是哆哆嗦嗦地叫了出来:“夫人!夫人!小的知道了,那些鞭子都是杂耍班子里头那些个坏心眼的人打的!对!都是他们打的!跟小的没有多大关系啊夫人!冤有头债有主,爷、爷您千万不能够就这样把罪过都算在小的身上啊!”
“哦?那刚才你手上的鞭子可就不算数了?”宁宸看着跟前这个还在负隅抵抗的渣滓只觉得好笑,一面已经走上前去,将刚才那根被抛掷在地上的长鞭抓起,抖了抖上头所沾染的沙土尘灰,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眼,自鼻间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油光水滑,倒是好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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