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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来你那二哥的唐刀刀法也不过徒有虚名而已,一个回合都顶不下来!”刘冬儿刚才与那冷面刀娃李福一战,险些丧命于这唐刀之下,此刻借机暗讽其无用,不禁心中甚是舒畅。
“哎……”包一庖摇了摇头,继续道:“二哥刀法自是不弱,只是当时决没想到这白袍蒙古小将是天下第一欧阳神龙的儿子,只当是一个颇有些勇力的蒙古卫士而已,便想用白驹之利,将这欧阳嬴连人带刀一起削了去,谁知还是轻敌了,便是一个回合便要被斩于马下……不过幸好有我在身旁,那时我还有右臂……伸手用盾替二哥挡去这一刀,却没想到这蒙古刀轻盈无比,在我这盾上一划,已顺势削向我的脖颈,果然是斩首的利器,此时再躲已是不及,便干脆来个同归于尽、向死而生的战法,也挺刀直刺那欧阳嬴面门,逼着他不得不收刀拨马而去,我和二哥也算躲过了这一劫。”
“这欧阳嬴当真厉害,只一个回合……你和你二哥怕不是他的对手了!”刘冬儿道。
“哼哼……”包一庖哼笑了两声,道:“我二哥这唐刀门破阵斩马刀法也是得其父百战刀王罗公良的真传,这唐刀门门主百战刀王可是与那天山派剑圣白三合齐名的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即使与那天下第一的毒王欧阳神龙相斗也未必落得下风,我二哥被那欧阳嬴一刀险些取了性命,骨子里的那股傲气也不禁被激发而出,反而让我闪于一旁,要与那欧阳嬴单打独斗。”
“哈哈……”刘冬儿一乐,道:“你这二哥也算有点骨气,只是我赌他胜不了那英武的白袍小将!”
“那你便赌输了!”包一庖赶紧接话道:“这欧阳嬴就是死在我二哥的白驹之下!”
“哦?”刘冬儿颇为不信。
包一庖继续道:“那欧阳嬴其实与我和二哥当时的想法也差不多,也当我们不过是明军普通的先锋骑兵,刚才那一个冲锋竟没有伤到我和二哥,还被逼退了开来,早被气得嗷嗷直叫,见我二哥又摆出单打独斗的对决态势,更是气恼,直接挥舞着那蒙古弯刀,冲二哥杀来,而此刻的二哥却是冷静的出奇,这就是我二哥不同于常人之处,越是在危急时刻,越是理智镇定,有时冷静的让人害怕……”
“哼,你自是不如,天真的像个傻子!”刘冬儿借机损道。
“哎……”包一庖长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二哥这破阵斩马十三式中有多少奇招你我也都领教过了,可他在此刻迎击欧阳嬴时却只用了马战中最为常见的划击的技法,与那欧阳嬴也形成了马战中最为常见的骑兵对冲之势,那欧阳嬴在这种对冲中斩落人头无数,便自是不出意料的使出刚才从我盾上划削的技法,也想用这蒙古弯刀顺着二哥唐刀白驹借着战马向前冲击之势划向其头颈,便可四两拨千斤,轻松斩了二哥的首级,可这也正是二哥等的机会,在弯刀贴上白驹的那一刹,二哥猛的一个撩杀,已将那弯刀削断,那欧阳嬴也是反应极快,见自己弯刀已断,只一瞬间,身子已向后仰去,两马对冲,其速已是急快,却快不过二哥的唐刀撩劈,你也领教过,这撩劈技法就是在敌躲避之时,突然变换成由上向下的劈击,那欧阳嬴骑着马冲出极远,已到了黄河岸边,战马自然收步,才把那欧阳嬴的上半身甩进了黄河滔滔河水之中,这欧阳嬴也只是一个回合,就被二哥的白驹齐腰斩断,岸边战马之上只剩下了欧阳嬴的下半身和一只断手还紧紧的握着马缰,那战马还以为主人仍在骑乘,竟又调转马身冲杀过来,却只是带着那欧阳嬴的半具尸身,甚是可怖,也很可怜。”
“你二哥这人果然心思缜密!”刘冬儿不禁有些佩服道:“他手握白驹这种宝刃,却使出最为朴实的刀招,加上之前自己的狼狈败相,自是给那欧阳嬴挖了一个大坑,便是只这一招就宰了欧阳嬴这般的高手,着实是赢在了此人的心计之上啊!”
“却是如此啊!”包一庖也不禁感慨道:“后来我与二哥谈及这一战,他也便是如你所说这般所想,看来天下闻名的毒娘子的心思也不输给我二哥啊……”
“哼!”刘冬儿并不领情,回道:“我和你二哥也不尽相同……你们宰了那欧阳神龙的独子,这天下第一的毒王岂会与你等善罢甘休,你和你那二哥怎还能这般幸运的活到今日……”
“老贼那时就已经来了!”包一庖未等刘冬儿说完,便回道:“黄河上一根巨木横渡而来,这巨木上站着一手握铁杖的老者,这老者未等巨木靠岸便飞身扑来,口中喊着‘赢儿’,其声如洪钟,撕心裂肺般直刺入岸上众人耳朵,震得人耳鸣头昏,离这老者数步之内且内力不足者已被这喊声震得七窍流血死在当场,我和二哥也不禁骇然,不知此人来历,竟有如此深厚内力,直到此人冲到我等近前,将那战马一杖毙倒,抱着那半段死尸痛哭之时,才看清这老者模样,头发灰白,眼窝深邃,鼻梁高耸,也是色目人的长相,手中的铁杖雕有一巨大蛇头,露出两排尖尖毒牙,蛇口中向上吐出红信,其信子伸出蛇头数寸,分成两叉,在阳光下信子两边刀刃处泛着红光,一看便是削金断玉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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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蛇宝杖!”刘冬儿眉头紧皱,不禁喊出声来。
“对!”包一庖道:“就是那白驼山庄灵蛇毒王所用的灵蛇宝杖!我和二哥见这灵蛇杖也心知此人就是那欧阳神龙,不免心生寒意,见这老贼抱着那半截死尸痛哭流涕,也猜出刚才那白袍小将的身份,二哥对我偷偷说道‘快走!’却……”
“却还哪走得了!”刘冬儿替包一庖说道:“这欧阳神龙武功天下第一,你们杀了他的爱子,岂能放过你等,我倒是奇了,你和你二哥是怎么躲过那一劫活下来的!”
“哈哈哈哈……”包一庖仰头一笑,道:“算是老天爷让我们活下来的吧,这欧阳神龙再厉害,也还是拗不过这老天爷的意志,我和二哥拨马要走,可刚转过马头,却见那老贼早已站在马前,我和二哥竟是全未看清其动作,二哥反应极快,已是一刀砍向那老贼,那老贼用蛇杖一格就将白驹弹飞,我还在诧异看着飞开的白驹,那老贼一掌已是拍在二哥胸口,直将二哥打飞下马,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这老贼又抡起蛇杖砸向二哥,我便飞身挡在二哥身前,想用盾挡开那蛇杖,却被那蛇杖将盾砸的稀烂,右臂也被那蛇杖信子一带,便被削了去,我左手本欲挺刀与那老贼拼死一搏,却还未出手已被一脚蹬在胸口,只听得胸骨断裂之声,一口血已从口中喷出,便再也没了知觉,本应是死了吧……”
说到此处,包一庖低下头,用左手揉了揉胸口,似是还能感受到当年欧阳神龙这一脚之力带来的苦楚,慢慢叹了口气,又道:“这老贼不知为何,不将我等斩尽杀绝,二哥后来说他昏迷中隐隐听到有人喊‘神龙护法’,这老贼定是听到那王保保的召唤,又以为我等已死,便去救护他的主子了。这也是后来我和二哥得大哥所救,侥幸活下来多方打问才知,这欧阳神龙早就跟随这元朝中书左丞相、河南王扩廓帖木儿,也就是王保保多年,是他的神龙护法使者,随后追来的明军将士也说,这王保保和其妻女被一持铁杖的老头扶上一根巨木,漂过了黄河,这老头甚是厉害,一人站在岸边,竟是数十铁骑不得近身,在其周边死于铁杖之下的人马竟堆成了一座小山,众将士见此人厉害,便均不敢上前,躲在远处观望,直到那王保保和妻女靠着一根巨木渡过了黄河,那老头才仰天长啸一声,抱起了半截死尸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这十多年过去了,再未听说此贼在江湖上行走,怕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悲伤过度被老天爷收了去吧,哈哈哈哈……那便最好不过……”
“哎……”刘冬儿轻叹一声,抚摸着吃饱喝足在怀中已是熟睡的孩子的小脸蛋,自言自语道:“天下父母皆如此,这也便是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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