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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关张也不见拔刀自刎同日死,你效仿什么先人。只是你们亲军都尉府做的都是皇差,抓人杀人,刀口上混日子,得了命令怕是亲爹亲妈也得动手抓了,否则还不军法从事,满门斩了。”萧丰年道。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亲军都尉府了,亲军都尉府与仪鸾司都刚裁撤,改置锦衣卫,分南、北镇抚二司,南镇抚司管着锦衣卫的法纪、军纠,北镇抚司就是督办皇帝钦定的事,说白了就是做探查、寻访、缉捕、审讯的活,不过可以跳过三法司,直接对朝臣进行抓捕、用刑,甚至直接咔嚓,就算不死关进了诏狱,这辈子也很难活着出来了。小弟就这么一个胳膊了,当护卫是拿不出手的,在北司做点探查寻访这些别人不愿接的杂活倒还凑活,官也不大还是个小旗,手下管着那么三五个人,抓个不识相的文人骚客是够用了,还是二哥升的快,刚刚从总旗升为百户,正六品,管着一百多人,算是大官了。”包一庖边说边又自斟自饮了一碗酒。
“你二哥我是有些日子没见了,不像你这般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动不动就来蹭饭。”萧丰年边说边端起一碗酒抿了一口。
“二哥现在接的都是大案,胡惟庸案过二哥手被抓被杀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抓得多功劳大,要不都是从校尉、力士做起,我才干上小旗,人家都是百户了。”包一庖说到这儿颇为感慨了一番,端起一碗酒又直接饮了下去。
“这胡惟庸案都过去两年了,怎么还会有同党?”萧丰年问道。
“哎,胡惟庸在朝任宰相这些年也算是权倾朝野了,自然是党羽满天下,但皇帝要办你,再大的官又怎样,锦衣卫指挥使毛骧毛大人,将胡案上升为‘图谋造反’,谁跟胡惟庸写过书信谋过事,有亲戚关系,有师生关系,那就都是胡惟庸的同党,一用刑同党又招出新的同党,只要交代了名字就能抓人,抓了再审,审了再抓。”包一庖说到这里颇有些惆怅。
“这样抓人怕是……”萧丰年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端起酒碗又呷了一口。
“怕是冤杀了不少好人吧,大哥不用这般谨慎,有二哥和小弟在,难不成还怕窗外蹲着检校给咱们记账吗,哈哈哈!”包一庖笑道。
“哎,这些检校手中的记录就是朝中大小官吏的生死簿啊,一句说错第二天就能传到皇上耳中,弄不好就落得个家破人亡。听闻国子监翰林钱宰因有倦意在家中随口吟诗‘四鼓咚咚起着衣,五更朝罢尚嫌迟’,次日早朝皇上对他便说‘昨日作的好诗,不过我并没有嫌啊,改作忧字如何?’吓得钱宰磕头谢罪,回家后竟再不敢随意说话了。”萧丰年面带忧色道。
“是啊,凡是朝中七品以上官吏尽在监视名单上,我手下那几个检校,也领着任务盯梢去了,他们都有谷上走、草上飞、壁虎游龙的江湖功夫,贴窗根,蹲屋顶,钻到柜中,爬到床下看你一天一夜你也未必察觉得到,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过我手的记录但凡没有大逆不道的谋逆之词,发些牢骚也不必大题小做。”包一庖回道。
“看来我这从九品不入流的小吏是没有什么监视价值了,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哈哈哈哈……”萧丰年心情豁然爽朗了一些,端起酒碗道:“来,三弟,咱哥俩干一碗,等孩子生了,叫上你二哥咱们好好喝上它三天三夜!”
“好!干!”包一庖与萧丰年把碗碰的当当响,一饮而尽,颇为尽兴。包一庖拎起酒坛继续倒酒,随口道:“不过最近皇后归天,二哥是一直守在宫里的,很难见上面,好像皇上认为皇后大病不治与胡惟庸案党羽有关,二哥在胡案上立有大功,锦衣卫指挥使命二哥参与负责侦缉事宜,看来一场腥风血雨又在所难免了。”
听到这儿萧丰年忽得心头一紧,皱着眉头问道:“对了,前些时日听说皇上钦点我叔父萧九贤进京为皇后治病,还曾有官差来家中询问过叔父下落,叔父常年云游在外,若不在老家会昌,那实是不知他老人家所在了。”
“早已找到了。像萧九贤这样的名医也很好找,只要他不进深山采药云游,在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锦衣卫的耳目消息。只是……”包一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呷了口酒,像是有所忌讳不便透露。
萧丰年看出包一庖有难言之意,于是说道:“三弟不必说我也知道,定是我叔父开的方子没能治好皇后的病,怕是凶多吉少了。”
“倒也不是……”包一庖又呷了口酒说道:“我跟哥哥说了也无妨,皇后病重,自知很难医好,怕吃药无效,皇上怪罪太医,拒绝太医为她医治,这你们太医院应该都是知道的。萧神医是奉皇命进宫为皇后诊病,都已接至宫门外却又突然传出圣旨不得入内,据宫中人说是皇后自知所得之病已非人力能医,坚决不见萧神医,于是直到皇后归天也未曾见任何一个医生,萧神医现也早已离京云游去了。”
萧丰年眼圈微红,感慨道:“真乃慈孝仁德的好皇后啊,有此国母是天下苍生之福。”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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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皇上却不这么认为啊……”包一庖像是自言自语的随便嘟囔了一句,也赔着将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碗,两人都沉默了许久,看着胖女人从身边走过,却不知是第几趟了,萧丰年想叫住她问上两句,却怎奈她是个哑巴,叹了口气,又与包一庖聊了一些琐碎闲事,因本身酒量不大,心中又惦念妻子和孩子,故未多喝,整坛酒几乎都让包一庖喝了去,天渐渐黑了下来,包一庖喝完最后一口酒,起身告辞,萧丰年也未挽留,叮嘱了几句送走包一庖便返回院中,看了看天,天已入夜,望了望北房,屋内也已掌起了灯,细听了听不见什么动静,于是身子晃悠着回到厢房睡觉去了。
夜过二更,天气仍显闷热,萧丰年酒后口干舌燥,一觉醒来再无睡意,听了听院内没什么动静,想是妻子和那一屋人都已睡去了,便打算起身去舀一瓢凉水喝,刚坐起身透过窗子发现北屋房内还隐约亮着灯,便想过去看下情况,忽得发现屋顶房檐处好似挂着一个黑布袋,慢慢往下滑动着,萧丰年使劲揉了揉眼,定睛看去,竟是一人身着黑衣倒挂在房檐上,向窗内探视。
萧丰年瞬间惊得汗毛倒竖,腿上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上,赶紧低下头,用手轻轻扶地,一点点的爬到窗边,从窗角偷偷望向那个黑影,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只觉得天昏地暗,胸口憋闷,就像有人卡住了自己的脖颈,马上便要窒息而死。稍缓得片刻,萧丰年渐渐平静下来,想是家中进了贼,手向四下胡乱摸索着,想找件物事扔到院中吓跑那贼人,可摸来摸去却什么也没摸到,于是心里暗下决心冲出去大喊一声吓跑那贼,却猛然想起包一庖饮酒时说得话,那检校神出鬼没,偷窥监视却让你毫不察觉,于是稍稍探出头去,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那黑衣人影影绰绰像是在画着什么,“果然是锦衣卫派来的探子!”萧丰年心中暗道不好。
“姑奶奶的容貌画好了没有,若是画丑了,你这双狗眼便要不得了!”这一声喊隔着窗子,声音不大,却让人听得清清楚楚,好似就在耳边低语。只见那黑衣人猛地从房檐飘下,可脚还没沾地,北屋窗子呼得闪出一道白影,人还未全出,一条软鞭已打向黑衣人右脚,黑衣人眼看中招,深吸一口气,腰一用力,右脚点左脚,一个鹞子翻身躲过这一鞭,可那白影眨眼间已冲到眼前,啪啪啪三掌已结结实实打在黑衣人胸口,顺势一掏那张画纸已落在白影之人手中,右手长鞭同时挥出将飞出去的黑衣人卷了回来,轻飘飘得放在脚下,竟无半点响动,只见黑衣人胸口涌动,一口鲜血就要喷出,“莫要吐血,脏了院子!”白影之人又是啪啪啪啪连点黑衣人前胸神封、中府和脖颈云门、气舍四穴,将血逼回其肚中,眼见黑衣人已是不活,白影之人摊开纸张看了一眼,眉头一皱,冷声说道:“找死!”一掌打在黑衣人头顶百会穴取了其性命,转身向刚刚推开门的胖女人挥手示意处理尸体,那胖女人虽是五短身材,却也行动敏捷,只一步便来到黑衣人近前,右手抓住其脖领往上一带已将人夹在腋下,脚下一点竟越过一人高的矮墙飘了出去,身手也是十分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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