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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得志心知这毒血烧坏些肌肤倒不打紧,只是毒血入眼,而眼又是人体最为柔弱之处,直通脑颅和血脉,若不赶紧处置,不消半刻,待毒入脑,便会立即七窍喷血而亡,想到此处,咬着牙对身旁的王云英低吼道:“我手指有毒!云英!你帮师父把双眼挖出,放出毒血,快!”
“师父!我……”王云英看向焦得志,知其所言不假,但还是不敢下手。
“快动手!否则我命休矣!”焦得志喊道。
王云英点点头,不再犹豫,伸出双手,分别用食指中指扣住焦得志双眼,一用力,已将焦得志两个眼球挖了出来。
“啊!……”焦得志惨叫一声趴倒在地,又咬着牙将身子撑了起来,脸部朝下,让眼中毒血不停流出,渐渐黑血变成紫血,紫血又变成红血,才让王云英给自己止血上药,命是保住了,可这一对招子便是毁了。
可让人更想不到的是那本应死透的刘冬儿竟颤颤悠悠的又爬了起来,只见其双手支地,刚一起身又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便又倒在了地上,显然已是身受重创,即是未死也离死不远了,可刘冬儿竟硬是挺着这口气,一下一下爬向那哭闹着的婴儿。
“这婆子真他娘的命硬!”刘澄江见刘冬儿竟还未死,是又气又慌,赶紧冲众人喊道:“各位好汉,你们还不动手吗?赶紧宰了这毒婆子和这毒崽子!”
刘澄江话刚说完,只见一人已舞着一柄三齿鱼叉,刺向刘冬儿,此人正是海龙帮帮主翻江龙钱志远,口中念念有词道:“今日老子便宰了这毒娘子!替我那些枉死的兄弟们报仇!”可那鱼叉还没到刘冬儿脸前,这钱志远已被洛家厚拦腰抱住撞飞了出去,直顶到船舱舱口旁的船柱上,这一顶将那钱志远撞的不轻,鱼叉都脱了手,再看那洛家厚仍是死死抱住钱志远不放手,钱志远气急,双手猛捶洛家厚后心,可洛家厚不躲不闪,似是死了心将头埋入钱志远怀中,双手结了个死扣,将钱志远顶在船柱上死不放手。
此时的刘冬儿也不管旁边如何打斗,一点一点爬到哭闹着的婴童近前,将其抱起,浑身又似生出了力气,竟腾得坐了起来,将孩子紧紧抱入怀中。
“我便先帮你打发了这小崽子!”这时,铜陵刘家渡的大把头黄脸水鬼刘远见这毒娘子满眼都是孩子,便大喝一声挺短刀刺向刘冬儿怀中婴童。
可这刘远之刀离那刘冬儿还有一丈有余,猛然发现自己身上已多了七八个窟窿,突突的往外冒血,就见一独臂男子身法极快,在自己身边游来游去,一柄短刀刺刺这捅捅那,还来不及看清对方路数,甚至未感觉到疼痛,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不明不白的死了。
原来刚才包一庖头撞在地上晕了过去,却总因心中惦念孩子,迷迷糊糊似醒非醒的暗自挣扎着不愿睡去,那刘澄江喊说要攻杀孩子之时,包一庖便醒了大半,只是偷偷观察着舱中形势,并未出手。后见那刘远喊要先宰了孩子,便不再犹豫,手中早已摸到刚才洛家厚掉落的那柄短刀,待刘远挺刀刺来,便给他来了一套庖丁解牛,将那三十六路剔骨混元刀法啪啪啪啪全使了一遍,甚是解气。
太泊湖卷叶龙须田金喜本也冲去要灭那毒娘子,但见这包一庖快刀如此厉害,便赶紧收住脚步,回头冲铁杵罗汉孙恢景和金鼎罗汉孙宏景摆了摆手,示意先干了那和钱志远缠斗在一起的洛家厚,再合力攻杀这独臂人和毒娘子。
这两个罗汉心领神会,回身便是一杵一鼎砸向洛家厚后腰,咚咚两声将洛家厚砸得是腰折骨断,下手狠辣,竟把钱志远也吓得连连嚎叫,大骂起太泊湖双塔的祖宗八辈来。
这洛家厚口吐鲜血,心知不活,便用最后气力从怀中掏出一小臂长短手掌宽厚用麻绳捆扎紧实的包有铁皮的牛皮袋,外露一根长引子,用火折子一点,颤声喊道:“霖儿……哥来找你了……师娘!快走啊……”此刻他师娘又怎会理他,却是那王云英含着泪用那充满幽怨的眼神看向洛家厚,深情的回道:“师哥……走好!”
这田金喜见洛家厚点了那牛皮袋,不禁大惊失色,狂喊道:“火雷!快跑!”
这江河之上混饭吃的又有谁不知这火雷,干那火拼炸船的买卖时都没少用这东西,均知其威力巨大,见洛家厚点了火雷,这一田二塔与那钱志远都登时吓得面如土灰,赶紧发力逃开,只是那钱志远身上挂着洛家厚,刚被二塔一砸,两人都陷在船板之中,想跑却怎么也推不开这洛家厚,只听轰隆一声,船舱舱口处被炸出个大坑,整个船舱哗啦哗啦塌了下来。
包一庖眼见船舱要塌,赶紧抱起地上襁褓,抬头又见那刘冬儿坐在地上怀中也抱着一红色襁褓,此刻混乱,来不及分辨到底哪个才是萧云牛,便干脆冲了过去将那刘冬儿带孩子一并扛起,飞身从那船舱炸开的缺口处跳了出去。
此刻,舱中其他众人也纷纷从船中跳到岸上,最后出来的是那王云英,只见她背着双目已瞎的焦得志艰难的逃了出来,刚刚迈上岸边,船舱便轰隆一声全塌了下来,整条大船也完全陷入火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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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澄江等众人见那包一庖背着刘冬儿就在前方,并未跑远,便发力追去,势要灭了此二人方才罢休,却突听噗噗噗噗四声,不知何物闪电一般打在冲在最前四人的腿部鹳口穴上,田金喜、何来由、郭大寿、解立武四人齐齐扑通扑通跪倒在地,便再也抬不起腿来,那木道人何来由一摸才知打在腿上的竟是一颗枣子,赶紧在穴位上推拿两下却是丝毫未缓,心知来了高人,便道:“有高人相助,莫再追了!”
可那刘澄江却不肯罢手,心知自己已在江上布下了天罗地网,那二十多条渔船都是自己人,便大声喝道:“船上的弟兄们赶紧动手!莫叫前边那二人跑了!”可喊了半天却只见一条小渔船向那二人划去。
那小渔船划至包一庖和刘冬儿近前,只见一个小叫花划着桨不停向他二人呼喊道:“二位!快上船,我带你们走!”包一庖一眼认出那划船的正是当日在喜来客栈给萧云牛把屎把尿的那个小叫花,便也不多想,赶紧扛着刘冬儿跳上渔船,顺着江水消失在这夜色当中。
那刘澄江见包一庖和刘冬儿上了一艘小渔船跑了,自己的二十多条渔船竟是一动不动,恼恨至极,跳上一条渔船刚要冲那船上帮众发作,却见船上之人已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连看了几艘均是如此,心中也知有人暗中帮那婆娘,但仍是难消心头之气,这煮熟的鸭子竟然给飞了,便冲着江岸的夜色骂道:“这是哪个王八蛋干……”话还没说完一个鹅卵石大小的东西噗的一声飞入口中,砸掉了一排门牙,疼得刘澄江嗷嗷直叫,将那鹅卵石吐出一看,竟是一颗枣子,心下骇然,知那高人就在周边,便也不敢再大呼小叫,偷摸着躲了起来。
包一庖上船后将刘冬儿和孩子安置在渔船底舱,顾不得查看其死活,赶紧拔出腰间短刀,来到船尾,以防有人追来,却只见江面一片平静,只远远的看见那着火的大船,慢慢的化为一个亮点,便长舒了一口气,躺靠在船尾放松了下来。看到那划船的小叫花一下一下的摇着桨,便问道:“你是谁?”
“我是小六子。”小叫花笑着答道。
“我是问你是做什么的?不是个叫花子吗?怎么会有条渔船?又怎么会来救我们?”包一庖此刻已是满脑子疑问,一口气连问了几个问题。
“我是丐帮三袋弟子,今年八岁,本名杨初六,人们都叫我小六子,”小叫花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是丐帮江南分舵舵主毛一脚的弟子,我的师公是丐帮执法长老往生达摩梁念宗,反正我也没有见过,便是今日晚间,一个白胡子老头找到我,说他是我师公的朋友,请我帮个忙,让我划着这只渔船,在岸边等你。”
“你知道我是谁?”包一庖问道。
“不知道,那老头只说我见过你,是抱孩子的独臂人,我一听便知是你了。”小六子回道。
“你个小叫花竟会划船?这船是你的还是那老头的?”包一庖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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