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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再等等,等我同学回来。”刘墨绯死死地攥住校服裙摆,礼堂内部开足了暖风,况且此时已经不是初春,夜晚鲜少刮起凉风,可她冷汗涔涔而下,不知为何后背全是寒意。
霍珩自然没那么好的耐性,相隔不远的座位上的少年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碍眼,只恨不能将身前娇小的女孩拎起来装入口袋里:“你什么同学?他要多久才会回来?别找什么拖延的借口,还是你觉得,人多的时候我会比较好说话?”
室内灯光很暗,为确保舞台效果,座席上方的白炽灯都被早早熄灭,以便背后的投影能无误地射向前排需要不断变换的屏幕中央。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却仍旧敏锐地感知出他的不高兴。
她到底是怎么了?这一切明明并非她的本意。
她不该对霍珩的质问感到害怕,也不该因为吕寅的打量有所心虚。是她将错就错地诱拐了纯洁无暇的少年,只为证明,她不是什么豢养的禁脔,而是在男女关系中足够掌控全局的享乐者。既然他能在欲望倾袭时任意蹂躏她的身体,她也可以放任药效的折磨,在学校放肆收揽入幕之宾。
挣扎地蹙起眉头,刘墨绯绝望地发现,她始终没法正面违背霍珩。在家的大吵大闹,是因为她已经下意识地认定,泥胎木偶般的家仆不会在背后随意置喙宅子主人的私事。她那点冷嘲热讽,也从没对他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甚至是调情的佐味剂。因为每次性事,他都会在她哭喊斥骂时,愈发厉害地顶弄进她的深处,蛮横大力的冲撞几乎卸散她娇弱的身子,那些充满恨意的句子也都凌乱成媚得滴水的嘤咛。
男人细长的手指还搭在她的肩上,隔着薄薄的校服,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女滚烫的胴体。
像只诱惑十足的雏鸟。无助地落在他手心,扇一扇翅膀,发出阵阵反抗的莺啼,却始终逃不出去。
多么让人振奋的事实啊。他看向她柔弱的耳廓,黑暗中,女孩白皙得近乎晶莹的肌肤被掩映在碎发之下,有种朦胧的美感。
僵持了约莫半分钟,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将两人从剑拔弩张的交谈中拉回现实。阮阮不知道自己回来的时机有多么凑巧,只好奇地扫了眼一旁身形挺拔的男子,嘴中的感谢先出了口:“谢谢啊绯绯,这不用你守啦!”
刘墨绯逃避地往她后面看,试图让这场临时的帮忙结束得再晚几秒:“你怎么单独回来了,摄影社的那位同学呢?没找到吗?”
“确实是人影都没看见,但他好歹是回消息了,说下午和我男朋友打球的时候喝冰可乐,现在胃不舒服,两个都在校医室呢。”她说这话时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可毕竟还是得以同学的身体为重,“他现在貌似是缓过来一点,已经在帮我联系代班的女生,不用担心,你坐回去看节目吧。”
少女的为难被昏暗的灯光掩护得极好,身侧的霍珩直接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微微拖拽过去:“走吧,我还有事要和你交代。”
按舞台布景重新调整好摄像机角度的阮阮听见他说话,抓住恰当的缺口询问:“这位是?”全程仔细掌镜的她自然也注意到了男子进场时短暂的骚乱,但更疑惑二人的关系。霍珩看着自然不算年长,可如此气场派头,又和校长邻座,必然是京市里举重若轻的企业家。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继父”这个称谓就卡在喉咙,咽不下去,说不出来。
哪有继父每夜都骑在女儿身上,用粗长的性器残忍地鞭笞她每一寸软肉。这样禁忌靡乱的关系,她只感到羞耻,遑论将其宣之于口?
“你好,我是墨绯的父亲。”霍珩见她没解释,主动把话头接过来,连看向阮阮的目光也换成她最厌恶的儒雅伪善。
女孩没能隐瞒住自己转瞬即逝的惊讶,可家庭教育让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最好别贸然提及:“喔,那就不打扰叔叔啦,绯绯你快去吧。”
配音节目接近尾声,大幕即将重新拉开,后台的主持人放下温习的稿子,熟练地站到提前定好的位置上。内心五味杂陈的刘墨绯知道,学生演员的独白结束之后,赵修函就要介绍下一个发言领导了。
吕寅的注视已经过于明目张胆,她不想再牵扯进其他人。
将手臂往男子的方向送了送,霍珩感受到她的妥协,满意地勾起唇角,带着放软态度的少女从后门离开了礼堂。
灯光暗下,舞台中央的布景也切换成过渡的白色,观众席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赵修函举起话筒,不疾不徐地背出熟稔于心的词句。习惯性地找到视线对面的摄像机,可右边第四个座位已经空空如也,他偷偷挂心的倩影也不知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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