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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刹车声中,一辆中型厢货被两辆黑色轿车一前一后逼停在了路边。
中年司机一头冷汗地落下车窗,气急败坏地骂道:“赶着投胎啊?有你们这么开车的吗?会出人命的知不知道?!”
轿车门推开,两个男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最前面的那人披着一件白大褂,三四十岁的年纪,微胖的一张圆脸,眉头紧皱,显得有些慌张。
中年司机愣了一下,推开车门也跟着下了车:“刘主任?你这是?”转头一看,跟刘主任一起下车的男人已经朝着货车的后厢跑了过去。另外一辆轿车堪堪挡住了后车厢,两三个男人快步下车,其中一个也穿着白大褂,都是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
中年司机看得一头雾水:“这是……出啥事了?”
刘主任指了指后车厢:“老赵,能打开让我们看看吗?”
老赵是南山村养殖园的司机,按规定每隔一天给位于城南樱花坡的疗养院运送生活物资。一个小时之前,他刚刚在疗养院的库房门口卸下几筐蔬菜水果,这还没开出城南的地界就被人拦住,老赵心里有些嘀咕,难道是疗养院丢了什么东西,这些人怀疑到他头上了?
老赵还在嘀咕疗养院的库房里能藏着什么值钱东西,就见一个年轻人从车厢后面探头说了句:“主任,车厢门没关,里面没人。”
“不能啊。”老赵诧异了,“我亲手关上的。”车厢里堆着不少装蔬菜水果用的塑料筐,车厢门没关好的话,半路上说不定塑料筐就颠出去了。这些东西虽然不值钱,但也是养殖园天天要用的东西。老赵是个精细人,他不可能做这么没谱的事儿。
刘主任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伸手握住把手转了两下:“没上锁?”
老赵老老实实地说:“送货的时候上锁,回去就几个破塑料筐,没人偷这个。我一般就把门关好,东西不会掉出去就行。”想起刚才年轻人喊的那句“没人”,越发摸不着头脑,“送货都是我一个人,没有别人。”
刘主任拉开车门,探头往里看了看。车厢也就一人多高,除了几个摞起来的塑料筐,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那是什么?”刘主任指了指角落里一团灰溜溜的东西。
站在一旁的小年轻跳上车,跑过去把那团东西拿了过来,抖开一看,原来是一套浅灰色的条纹病号服,沾了灰尘,看上去脏兮兮的。
刘主任转头去看老赵,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皱皱眉:“你有没有看到有人上车?”
“没有啊。”老赵简直冤死了,“我把东西卸到库房,等老吴带着人清点签字,再把收回来的塑料筐放回车里就走了,没见有什么人上车啊。”偶尔管库房的老吴也搭他的车回市区,但那都是跟他一起坐在前边驾驶室里,哪有偷偷摸摸钻后车厢的?
刘主任沉思片刻,又问他:“跟老吴交接完就开车走了?没离开过?”
老赵迟疑:“上趟厕所算不?”
刘主任眉头一跳:“出了疗养院你停过车没有?”
“没停过……红绿灯算不?”老赵看看刘主任的脸色,琢磨了一会儿说,“河北路路口停过一次,还有就是刚才过来的常家河路口停过一次。”
刘主任追问:“没觉得后车厢有什么动静?”
老赵愁眉苦脸地看着他:“真没有。”他车里开着收音机,路上又车来车往的,再说谁能想到后车厢里躲着一个人呢?
刘主任盯着手里的病号服看了一会儿,转头对身边的人说:“打电话给韩先生,想法子调监控看看吧。”
小年轻答应一声,跑回车里去打电话。
老赵看他们这架势,心里七上八下的:“刘主任,你们这到底是找什么人啊?要不要报警?”万一摊上逃犯什么的,那他的责任可就大了。
刘主任表情略显僵硬:“没事,没事,一个病人……”话音未落,刚才打电话的小年轻跑过来在他耳边嘀嘀咕咕。
老赵一头雾水地看着刘主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连句告辞的话都顾不上说就带着人火急火燎地跑了。他左右看看,觉得大概是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是什么病人啊?老赵一边擦汗一边暗暗嘀咕,身为病号不老老实实在疗养院里待着,非要往外跑?那疗养院可是滨海市最高级的疗养院,多少人举着钞票都进不去呢。这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此时此刻,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病号正裹着一件略显肥大的黑色风衣站在蛋糕店的橱窗外面咽口水。她钱包里现金不多,卡倒是有几张,可惜她不记得密码了。至于这件从护士值班室偷出来的风衣,口袋里除了一包面巾纸就只有一张公交卡。公交卡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用,因为她对这个城市的记忆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陈玥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裹紧风衣快步往前走。她刚才问过摆早点摊的大叔,知道顺着这条路往前走,经过一个红顶的报刊亭再往左拐就有一个派出所。她知道养殖场的货车离开疗养院的时间是六点半左右,从樱花坡到市区将近半小时,再加上她走这一路的时间,应该还不到八点。陈玥不确定地想,就算没到上班时间,派出所里应该也有警察在值班吧?
陈玥还在找红顶的报刊亭,就听身后汽车喇叭响,紧接着有人大声喊了起来:“陈小姐在那边!”
陈玥一回头,见一辆黑色轿车紧擦着人行道停住,一个男人推开车门正要下车,驾驶座一侧的车窗开着,司机一手举着电话,扭着脸朝她这个方向看。
陈玥撒腿就跑。
“陈小姐!”身后有人追了上来,脚步杂沓,惊得路边排队买早点的人都停下来看他们。
陈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她到底没什么力气,脚上穿的又是一双松松垮垮的软底布鞋,还没到路口就被拦住了。她心里一急,不管不顾地喊了起来:“干什么?打劫啊……”
拦着她的小伙子急得想上去捂她的嘴:“陈小姐,有话好好说!”
这可是在大街上,无数双眼睛看着呢,还有人一脸警惕地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几个小伙子根本不敢真正用力去拽她,只是张着手臂虚虚拦着,一边等着刘主任赶紧过来解围。刘主任也跑得直喘粗气,手里还举着电话嗯嗯啊啊的不知在跟谁通话。
陈玥看见他,发狠地推开拦在眼前的小伙子就往前跑,没跑两步又被人拦住,一着急直接扯着嗓子喊救命。
刘主任脸都青了,见早点车前面几个人作势要过来,连忙揪着自己前襟上的胸牌跟他们解释:“我们是樱花坡疗养院的!这位小姐是我们的病人!”他这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又穿着白大褂,看外表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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