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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面色黧黑的农妇结结巴巴道,“是啊,是的。”
说着,手指向担架上女人的小腿,示意伤口在那里。
阿霜将女人的裤脚往上掀,只见一对大而深的牙痕印在女人的小腿上,伤口处显然已经开始溃烂流脓,看着触目惊心。
“这是被毒蛇咬伤了,怎么不早点来?”
她面色凝重,转身从柜子里取了一块方巾和一壶烧酒,将方巾叠成块塞进女人的嘴里。
“按住她。”
阿霜吩咐了一句,将烧酒浇在伤口上,又拿起刀,冲了一遍,开始剜腿上的腐肉,她按住女人的大腿,饶是女人如何挣扎,阿霜的手也没抖过一寸。
等腐肉清除得差不多了,她从药柜里称了一两五灵脂,半两雄黄,研磨成粉,加进剩下的烧酒里,喂给女人喝了下去。
女人青紫的面色很快褪去,阿霜松了口气,抬手拭去额头上薄薄的一层细汗。
“抬回去吧,三日内不要下床。”她淡淡道,颇有一番云淡风轻的释然。
农妇们千恩万谢,呈上凑出来的一堆铜子,嘴里念念有词,“今日若不是许大夫坐堂,轩娘只怕命丧如此。”
“不必多谢。”阿霜点点头,伸手数了三十二个铜板,放进纳钱的盒子里,拿起毛都用秃了的笔,记了账。
农妇们还想把剩下的钱塞给她,被她一一推拒了。
可笑,不说贸然收下就会落人口实,而且反正这家医馆又不是她的,挣再多钱又有什么用。
阿霜心里憋着一口气,她出身贫苦,哥哥在家侍弄田地,勉强供她拜师认字,却没法送她上学科举。
阿霜不甘一辈子当个农户,于是在好不容易进了永安医馆后,一边暗暗勾搭李安安,一边学着医馆的事务,想着早日把医馆弄到手。
没想到,虽然李安安没脑子,但他老娘李婵凤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一直防着她呢,更是放了话,只有她赘了,才能把医馆送她。
阿霜是想得到医馆,可没想把自己搭进去啊。
她一向心高气傲,之前为了哄李安安把家里的医书偷出来给她看已经够委屈了,听了这话,她直接就对李安安生了厌烦之心。
自那之后,她对着李安安爱搭不理,平日里也能偷懒就偷懒,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反正李婵凤的本事她都偷师学到手了,只等哪日找到下家就把李安安踹了。
而墙角处的李婵凤满意地看着阿霜这番行为,心想自己果然没看错人,把医馆交到她手上自己也放了心了,毕竟是祖宗传下来的基业。
不过该赘还是得赘。
即便李安安是她亲生的男儿,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安安除了家世上能胜过那许霜,在其它方面与她并不相配。
若是不强逼阿霜入赘,待她得到李家家产,定然对李安安瞧不上眼,若是没良心的话,直接把人赶出家门,即便是有良心,贬夫为侍也是有可能的。
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阿霜是个聪明人,若是在一开始不能将她拿捏住,后边就难了。
现在的阿霜不过是个乡下来的泥腿子,还没来得及见识更大的世界,认知有限,而入赘李家是她所能知的最好的机会。
她不怕阿霜不答应。
这般想着,李婵凤缓步走进前厅,慈祥地对着许霜点了点头,“阿霜啊,我出门的日子麻烦你看顾医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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