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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白素及时打断了岑青的行为,但还是有些青雾被阿霜吸了进去,两妖施展法力疏通了整整一夜,那些损失的元气还是得沉眠几日才能补回来。
眼看她一时醒不过来,两妖干脆给许府布了个阵法,就前往昆仑夺仙草。
这阵法只能出不能进,防的就是那法海,以免又偷偷进入府中,将阿霜拐走。
两妖预料得不错,那日与阿霜欢好后,法海挂念着阿霜的安危,回金山寺偷偷拿了供在佛祖座下的至宝紫极珠,就潜藏在许府附近的小巷子里伺机而动。
妖怪生性残忍嗜血,阿霜又不知身边的夫侍其实是妖,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他可饶不了自己。
两妖一离开,法海就察觉到了,紫极珠能够暴力破阵,但这阵法与两妖感官相连,他一动那两妖就知道了,他只能焦急地在许府外转悠,等待机会。
千呼万盼,法海等了三日,终于等到阿霜从府中走出来,此时正值秋日,阿霜穿了一身飘逸的薄衫,见了他,露出一个晦气的表情来。
她不记得那一夜么?法海有些受伤,但心底又涌起怒气,他走后不久阿霜就纳了岑青为小侍,想必定是那岑青冒名顶替了!
他心里恨得要命!
单打独斗的话,他的确打不过千年修为的白素,但对付岑青绰绰有余,日后让他抓到那妖,他定将他挫骨扬灰。
见阿霜又要绕过他往回春堂的方向去,他出声道,“娘子请留步。”
阿霜知道他定是又要在自己耳边叨叨妖邪的事了,念着上次他给自己的保元丹和辟邪佛珠卖出了堪比白素一半家产的价格,她心情颇好地停下脚步,含笑看向法海。
这次就算他再如何胡言乱语,她也会配合他的表演。
法海之前说她身边有妖邪,指向的不正是白素·岑青二人,但自从遇见白素以来,她的身体越发康健,沉疴全无。
她看他们两个不仅不是妖邪,反而是神仙。
法海知道自己这次不能光靠嘴说了,于是直接亮出了紫极珠,“这是金山寺至宝紫极珠,能助人窥破妖邪,且诸邪不侵。”
不用她多说,阿霜也看出来了,这佛珠流光溢彩,不是凡物,她有些心痒难耐,想着若这不是金山寺的宝贝就好了,看着比上次的成色好多了。
法海将紫极珠递到她的手心,她只觉得浑身一颤,一股清气涌入心间,眼中的世界也变了个模样。
只见之前还是雕梁画栋的许府此时妖气冲天,无数黑烟从府中飘散而出,汇聚在半空中,拢成一团黑云,将许府笼罩在下面。
这黑烟……俨然与她七岁那年看到的妖气一模一样。
“妖……妖怪……”阿霜不是个蠢人,电光石火之间就将之前那些不合常理的地方连了起来。
之前将这些忽略,是因为她自以为是地将青白两人认成乔装入城的土匪夫侍,加上贪心作祟,自然不愿深想。
此时甫一知道真相,恐惧浮上心头,直接占据她的全部心神。
阿霜无法想象,自己还与那两只妖怪同榻而眠过,她背上冒出冷汗,忍不住想到她熟睡的时候,那两只妖怪是不是正张开血盆大口,打算将她连皮带骨吞入腹中呢?
她看过一个说妖的话本,讲的是妖怪藏在一户人家里,那家里只一个瘸腿的女子,一个瘦成一把骨头的老母亲,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一只老得看不清东西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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