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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自然是惊涛拍岸,连唇舌相交的滋味也没好好品尝:他的七哥,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吗?
待沈七硬起的物件抵在了他腿上,更是恍如庄周梦蝶,觉得天旋地转,物我两忘。忽而又想:这根东西长在七哥身上,实在太亵渎了。
沈七听了,笑道:“尽胡说。”解了他衣衫,沿他喉结往下,吻着他结实精悍的腹肌。
门口的湿衣随风摆荡,地下冷雨点点滴落,只有床上情人的欢爱热烈如火。
苏方宜神色忸怩,下体却已悄然抬头。沈七埋首下去,用嘴替他舔弄。苏方宜紧紧抓着床沿,身体绷得笔直,由于太过紧张,一时却射不出来。
沈七将他那物吐出,重新深深纳入,直达根部。
苏方宜眼睛微微睁开一线,看着他仙人般的沈七哥哥,俯身在他赤裸的身上,专意而眷恋地吮吸自己湿润的茎身。
他立刻就掌控不住了,一阵面红耳赤,呻吟着泄了出去。
沈七拭去嘴边的白液,俯身上来,见他眼角有泪光,抚慰道:“不舒服?”
苏方宜拿手遮着脸,带着哭音说:“七哥像雪一样,我把七哥玷污了。”
沈七一笑,吻了吻他眉心:“什么话?是七哥把你玷污了。”
苏方宜还要开口,腿已经被分开了。等他最后终于知道七哥是把他怎么个玷污法,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待他沈七哥哥的仙刃在他身体里射出最后一股热流,他还没完全回过神来:“……这就做成啦?”
沈七还没撤走,声音有些疲惫:“还想来一次?”
苏方宜给他干得很舒服,一点也没有受伤。觉得再来一次也不坏,但知道是个羞耻的事情,不好说出口。只咕哝道:“还以为七哥要先命人鸣笙奏乐,吟唱上古仙音,还要焚香沐浴,祭告神灵呢。”
沈七从背后抱住他,与他相贴的胸前传来笑声的震动:“方宜若喜欢,下次便这么布置。”
苏方宜立即道:“我瞎说的。”察觉他那物从自己穴内滑落,心中恋恋不舍,向他怀中靠去。忽而闻到一阵幽幽暗香,忙嗅了几嗅:“七哥,你身上好香。”
沈七身上常年浮动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兰花香气,只有与他肌肤相亲之人才能辨认。闻言嗯了一声,将他往怀里揽了揽:“给你闻着睡。”
苏方宜乖乖睡了一会儿,忽道:“以后见了姓赵的,可就抬不起头了。”
沈七亲他一下:“那咱们就不回去了。”
苏方宜马上高兴起来,应道:“好!”
于是往他身上拱了拱,在微风细雨声中,在满怀兰花的清香里,光着屁股睡着了。
次日醒时已是正午,炭火已经熄灭,衣衫也已干透。他口干舌燥地爬起来,想找一碗水喝。往桌上一瞧,果然有一壶温茶,滋味正好解渴。他一边执壶牛饮,一边游目四顾,不见沈七,只见桌上皱巴巴的宣纸上,自己的名字旁,多了一头惟妙惟肖的小驴。驴上骑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底下波浪滔滔,似乎一人一驴,正在御风渡水。
他没听说过八仙过海的典故,也不识得画中老人是神仙张果老,是沈七画来揶揄他的。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总算得出了解答:这老头儿就是现在青春貌美的七哥,他是在告诉自己,就算他活到鸡皮鹤发,胡子一大把,也还是要骑着自己这头小毛驴,浪迹天涯海角的。
于是苏小将军浑然忘记了被指认为驴的耻辱,乐滋滋地打了个茶嗝儿,心想:——这样也不坏呀。
番外[御剑x宁宁]死囚山
本文为20140326“2048”活动结束贺文
本文设定为草原第一武将御剑天荒与其辅佐的君王、结义兄长之子,小王子宁宁
献给菜小毛儿小惠有恩三季水稻乐园这是来自大长沙最后的礼物
乌梁素海冬季牧场往东二百里,毗邻戈壁、荒无人烟的齐东山脉一隅,关押着死囚山建成以来最名声煊赫的囚犯。他与草原之王金兰结义,以一枪一马平定四野,三十年立下赫赫战功,广受部下尊崇、平民爱戴。不意一朝君王暴怒,将他囚禁至此,日夜折磨拷打。其中缘由,则不得为外人知了。
时近夏末,山体密不透风,昼如熔炉,深夜奇寒。囚室狭深幽暗,铁链如蜘蛛破网般错落,有的垂地如矛戟,有的搭连如荆棘。在矛戟与荆棘之间,战神将军上身赤裸,双臂鹰张。乱糟糟的头发在夜寒中结挂冰珠,又在酷热中汗水流漉,与蓬乱虬张的络腮胡结为一体,紧紧蜷贴在布满血污的脸上。他双腿微屈,全身重量悉数悬于铁链一线,健美结实的大腿肌肉不断跳动,脏污的双脚强硬地砥砺地面,脚背肿胀,趾缝间擦满青色霉灰。地下沉积的火山岩如灰色老人的皮肤,凹洼中汗水积为湖泊,在油灯昏暗的光亮下,如死人斑一般污黑。
守卫抬起木桶,将一桶冷水劈头淋下。水珠滴落于地,溅起一股沉积的泥腥味。他鹰隼般的双眼睁开一线,无声地吐出嘴里的血沫。眼前两枚锥形铁斗已放置在原处,一边是六条小羊皮鞭,浸泡在污浊的盐水中,灰沫子水泡汩汩冒出。一边是烧红的烙斗,炭火红星炸裂,生铁边缘烧得几乎消失不见,热浪扭曲了厚逾千斤的石门。透明如烟的迷障之后,一双赤裸娇嫩的脚正慌慌张张地迈入。王室的织锦长袍扫在他足背上,一只纤细的黄金圈束住了秀美的左足踝,铃声让他听起来跌跌撞撞,慌不择路。在他耳目窒息之前,这双脚的主人已经踉踉跄跄扑了过来,带着盐碱的腥气和雨季的潮湿,风一般投入他怀里。他王兄的爱子、草原未来的王,——他年轻的情人紧紧搂着他脖子,抽噎着说:
“父王不准我来看你……”
他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抚摸他胸腹上一条条深可见骨的裂口,鼻子红红的,立刻又要哭出来:“你身上的伤……这么多!”
他雄伟的身躯尽量直立,将小情人纳入怀中,野兽般深嗅他身上的热气,声音嘶哑得不成人形:“我没事。不哭了。”
小王子泪眼朦胧地摇头,死死抱着他脖颈不放。两端铁链已经拉到极限,几乎撕裂他被羁押的双臂:“父王怎能这样对你?”
御剑常年戎马的武人之躯高大沉重,铁链在重压下持续绷直,将他手臂上隆起的肌肉拉伸得触目惊心。他目中露出痛苦之色,喉咙中发出一声难辨的低笑:“我侵犯了他最爱的儿子,罪无可恕。”
屈方宁从他胸前抬起,红嘴唇上全是眼泪,执拗地摇了摇头:“是我自己引诱你的,我……我还怕你不上当,自己备了……油膏。”害臊起来,伏到他肩窝里,瓮瓮道:“那天给你擦药,看见你……硬了,我开心得很呢。”
御剑遍布浓须的下巴摩挲着小情人柔软的脸颊,闻言苦笑一声,想到这一年来自己对他种种神魂颠倒、春情绮念,想到自己从乌珠格沁旗星夜赶回,看到昔日的膝上孩童出落得唇红齿白,抱他在身前温习从前教他的箭法,竟然有了大逆不道的反应;想到他情窦初开,对自己千般稚拙勾引,无一不是在动摇他岌岌可危的忍耐力;想到安代王命自己护卫他初次出征,自己替他挡了一箭,他抱着自己在原野上大哭,亲手替自己换药擦身,夜深无人时小声啜泣着,偷偷吻自己的眉峰。那天晚上他终于没能战胜欲念,把最好兄弟、一国之君托付给自己的小王子压在了身下。他痛得眼泪直流,却死死咬住嘴,让他那条管不住的孽根捅入身体最深处。事毕自己紧紧抱着他吻了一夜,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乖乖地张嘴应和。与他欢喜快活的目光相比,往日的挣扎痛苦不值一笑。他与胸前的屈方宁交颈缠绵,贪恋地扎磨他嫩红的耳垂:“你跟我在一起,我也开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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