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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公开处刑的时候杭云端还说了，可以带家属过来。

那些轮到上学的人当然没有将自己的家属带过来，可那些暂时不用上学的就看热闹不嫌事大了。

总之，一场内部会议结束之后，杭云端想要的效果也出来了。

相信几天假期之后，这群人肯定会奋发向上的，相信其他还没轮到去上课的人之后去上学也会奋斗的，不然今天就是他们的未来。

这可比挨揍严重多了。

朱小鱼在这样的氛围之中，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等内部会议结束之后，杭云端又跟朱小鱼提起了退学的事情。

“一开始让你跟着其他人是怕你不习惯不适应，而且那时候你基础比较差，刚好大家都一样，但是现在既然已经上了几个月了，也补得差不多了，我想着接下来单独给你找老师补课。”

这是杭云端一开始就想好的。

朱小鱼的进度比其他人快太多了，教导一个班级的差生，那就不能按照接走来，肯定要跟着差生的进度，朱小鱼作为其中的优等生，继续跟着他们一起只会耽误功课，纯属浪费时间。

她三十六了，记忆没有小时候好，本来就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经历，再耽搁下去当然不行。

先跟着一起适应，顺便补补基础，然后就可以找家教一对一。

反正成人学校那边有经验，直接从他们里面找老师就好，相信会很愿意赚这份外快的。

现在在杭云端眼中，就到了一对一的时间了。

而且一对一在家上课，出门的时间少了，也不用遇到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等这段时间过去，热度慢慢下去了，再多出门就好。

朱小鱼愣了一下点点头。

“我听大哥的。”

她知道杭云端不会害自己，所以杭云端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就好，不用去反对。

“不要什么都听我的，你可以质疑一下，这件事关系你的未来，听我的干嘛？”听到她这态度，杭云端反而希望朱小鱼能有点自己的态度和选择来。

——不要都听他的啊！

都听他的干嘛？

就算他做下决定的时候会考虑很多方面的因素，将事情每一件都想明白，可还是需要当事人自己能够有想法的。

就怕朱小鱼变成一个只知道听他安排，没有自己想法的。

朱小鱼看着杭云端这不赞同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了笑脸，饱经风霜，不再年轻的脸却并没有让她脸上的颜色消褪，生动而真实，“我知道大哥的意思，但是大哥不会害我的，别的事情我会质疑的。”

想了想，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朱小鱼又举了一个例子。

“大哥你看，我不怕被所有人知道自己的过去，我就自己决定了，而不是询问你，我能不能说。”

所以，不问真的不是因为没自己的想法，没有自我，而是出于对杭云端的信任。

即使……即使这个人不是她的泥生，可她依旧相信他是一个可靠的大哥。

有时候朱小鱼会忍不住想要问问杭云端，杭泥生去哪里了？可最终她还是没问。

没什么好问的。

杭云端顿时有些无奈，伸手在朱小鱼的脑袋上拍了拍，“对别人可不能这样，别轻易相信别人，我这些兄弟你还是可以相信的，对别人多提防着点吧。”

朱小鱼鼻子一酸，用力地点点头。

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毕竟她可是被亲生父母还有从小照顾到大的哥哥卖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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