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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陆清欢都觉得自己现在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次又一次作恶。

“哪怕只是一丝希望，我们都要试试。”

没有时间了。陆清欢刚才如坐针毡，做的每个决定都让她如被烈火炙烤。

“我先去休息一会，有什么新消息再告诉我。”

每一步都是踩在棉花上，没有真实的触感。

陆清欢仿佛被名为暗夜的大手抓着脚踝，逐渐抽离真实的世界。

让她无路可逃，被逼着向前。

“清清这样真的没事？”陆栖北很是怀疑。

“怎么可能没事？不过咱们说了也没用，这事得她自己想想。”陆栖南叹了一声。

说实话，刚才他们都被吓到了。

害怕刺激到陆清欢，就都没说话。

“他们该不会真是按照咱们报的名字杀人吧？那沈芙云……”

“和我们还有什么关系？”陆栖北打断陆栖妄的话。

“沈芙云的事情，说到底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她和暗夜有什么牵扯，你现在去问，她会告诉你吗？”

陆栖北并不想牵扯其中。

沈芙云对他们不够坦诚，他们也没必要帮着她。

“可她毕竟是安……”陆栖妄话说了一半，闭嘴憋了回去。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安宁？”陆栖北说话一如既往直接，仿佛下一秒就要和陆栖妄吵起来。

“都说够了没有？”陆栖东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没事就散了，别说漏嘴了。”

陆栖北这才偃旗息鼓，板着脸出了门。

有所误会

由于陆文华的死算不上光彩，陆家并没有对外公开死因，还特地封锁了消息。

追悼会和葬礼却是不能省的。

七天后，陆光霁主持召开了陆文华的葬礼。

在追悼会开始前，陆清欢叫住了沈芙云。

她沉浸在幸福中，脸上成天都挂着笑容，面对陆清欢时也收不住。

陆清欢目光晦涩地看着沈芙云，“最近这段时间，注意安全。”

大概是被蜜糖一样的幸福包裹着，沈芙云也不觉得莫名其妙。

她靠在苏梧肩膀上，点了点头。

“陆小姐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芙云的。”

陆清欢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点了点头扭头离开。

葬礼上，文熙和陆光霁站在一边，陆萦安站在另一边。

两方之间像是隔着一个楚河汉界，不像是母女兄妹。

更像是仇敌。

冗长的哀悼词倒是一如既往，先是说了一遍陆文华的生平过往。

念的人慷慨激昂，过分沉痛，却只有在底下听的人才知道有多荒谬。

陆文华简直成了一个天大的好人，被粉饰成了一个英明的族长。

逝者已矣，对于他夸张的溢美之词陆清欢也没什么意见。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陆萦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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