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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庭那天，你出不出席？”谢律师问。
姜晚柠摇了摇头，“由您代理吧。”她实在是不想再面对一次那些流氓。
“行。关键信息咱们刚才都核对过了，据我所知，潘明伟可能没那么容易咬出徐知意，这个过程也会比较漫长，咱们别急。”
“我知道这案子不会容易，我也做好了准备，开庭的事，就拜托您了。”
谢律师摆摆手，“既然是怀生的朋友，我自当尽全力。”
姜晚柠起身，跟谢律师握了握手，“谢谢您。”
谈完了正事，姜晚柠回了一趟姜家，把行李放下，洗了个澡，又歇了一会儿，才往蓝夜去。
接待她的是个年轻男人，二十出头的模样，说是陈歆韵的助理，姜晚柠当即就想到了贺尊口中的“小白脸”。
陈歆韵开的包间在二楼，沈月早就来了，这会儿正开啤酒呢。
助理送姜晚柠进来，又让人上了几份水果，“二位先慢用，陈老板一会儿就来。”
姜晚柠看着助理的背影，问沈月道，“这助理什么时候来的？”
沈月啃着西瓜，从喉咙里哼唧了一声，“有俩月了。”等她啃完半片西瓜，又接着说，“都传在他跟陈歆韵不清不楚。”
“什么不清不楚的，歆韵姐现在单身，就算找个年纪小的谈恋爱，那也没什么吧。”姜晚柠道。
沈月撇了撇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孩子，也太嫩了吧，看那模样顶多二十，陈歆韵多大了，三十五，这相差太大，也难怪要让人想歪啊。”
正说着，陈歆韵推门走了进来，沈月也就停止了刚才的话题。
姜晚柠和陈歆韵有大半年没见了，一聊就停不下来。
姜晚柠觉得，陈歆韵比以前更有味道了，一颦一笑都尽显妩媚。
陈歆韵给她倒了杯酒，“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宋衍还是周怀生？不过这两位，好像真有点难选，一个禁欲精英男神，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
沈月在旁边接道，“要不，两个都收了？一宋衍，二四六周怀生。”
姜晚柠白了她一眼，“我谢谢你。”
她转头看向陈歆韵，“歆韵姐，你怎么样？”
陈歆韵眉眼含笑，伸出四根手指，“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大快人心。”
“蒋序波的儿子，查出来是个脑瘫，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陈歆韵真是太高兴了，比蓝夜赚了大钱还高兴，她觉得老天爷终于厚待了她一回。
她又跟两人碰了碰杯，“周怀生在隔壁包间，你也不用再专门约他了，直接过去找他。”
沈月附和道，“对，他现在，急需要你的安慰，你把他带回家得了。”
姜晚柠这次回来，没有提前告诉周怀生，待她站到包间门口时，心里竟然有些紧张。
她将包间的门推开了一条缝，问道，“请问周怀生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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