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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巴巴盯着颜臻手里的符，真的很想要，“要是便宜点儿的话，我多买几张。”
“你在我这搞批发呢？”
颜臻皱了皱眉，将符咒给了那服务生，“我做生意，主要讲究的是缘。”
那大师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自认倒霉，一摆手说，“算了，我买，给我来两张。”
付钱的时候他强忍着暴躁之意才没有骂出口。
如果因为一时冲动，把这位厉害的大师给得罪了，被她报复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见章老板巴巴看着，颜臻想了想，干脆又拿了一张出来，“也送你一张吧！”
章老板笑着连忙弯腰，双手接过符咒，对颜臻连连道谢。
那大师眼睛都瞪圆了。
一个免费就算了，又一个免费的？
凭什么就他一人是收费的？
“这位小姐，你真的过分了！”
颜臻脸上的神情很淡定，“买卖是自由的对吗？你可以选择不买，但你不能强制让我对你免费。”
“……”他无言以对，拿着灵符气冲冲离开了房间。
服务员和章老板拿到灵符之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没有那么阴冷了。
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
章老板觉得颜臻能救他的女儿，如果错过，他的女儿再也不可能醒过来，于是想也不想就连忙跪下，“请仙姑帮忙看看小女吧！她已经昏睡整整一年了，靠着营养液吊着一口气，我遍寻名医都治不好她，曾经有位道士告诉我，说是她的魂儿丢了……”
颜臻走到床前看了看。
床上的女子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面容安详的就像睡着了一般。
人还活着，不过的确只剩下一口气了。
颜臻问：“你能给我讲讲，她变成这样之前都发生过什么吗？”
“一定要说吗？”
章老板唇瓣嗫嚅，有点儿不愿意说。
其实颜臻也可以不问，但如果能通过询问来得知的信息，颜臻就不想自己去算，毕竟总是窥探天机对她没好处。
“你说的，和我自己去算，是两个价位。”
“……”章老板犹豫了下，悠悠叹了口气，“好吧！我全都告诉你们。”
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名叫章嫣然。
章嫣然十八岁生日那天，她许的愿望是：希望爸爸妈妈早点死。
因为是写在纸条上，被章老板的老板发现后大发雷霆，当即打了嫣然一顿。
质问她为什么会许这样的愿望？
章老板说：“当时我和我老婆真的很寒心，嫣然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只要是她想要的，我们都会竭尽所能满足她，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会这么恨我们……”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们母女之间就产生了隔阂，嫣然一心一意想让我们早点去死，可我们夫妻俩还是很爱她，毕竟是我们亲手养大的孩子。
我老婆总是说养不教，父之过，他把一切过错都推在我身上，总是跟我吵架，我也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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