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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撑起来却力不从心。明明昨晚才宣泄过,此刻,他的欲望却胀硬得发痛、痛得无法忍受。该死,他不能更让此药作恶下去,让他变成禽兽!守娆争当机立断地往身体快击数下,封住周身大穴。
当他以为自己将要晕厥在这儿、度过好几个时辰时,却不其然被一副软绵女体抱起。
他甚至没有听到来人的脚步声。
「……争!争,你怎么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软软小手将他的脑袋抵在她肩膀上。女体专属的柔软此刻显得无比鲜明清晰,守娆争犹有理智,只想推开她。蒙眬中只看到女子的脸容轮廓。
「解语……」
是被娆罗緁硬拉进宫中的解语,老天爷……
蓦地,颈背被重击。他眼前一黑,意识被拉入无底深渊。
守娆争向唯一的依靠压下。
御医府
「嗯……」
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也不安分的扭动着、额上的汗成串滑落。
冰冷毛巾覆到他额上,他稍觉舒服的呼了口气,但那凉快很快被血液中不低头的疯狂取代,他又翻来覆去、辗转身躯。「呜嗯……」
白玉小手忙碌地为他拧着一条又一条冰毛巾,无奈争的体温仍高得吓人……
「我来。」嚣狄长袖不舍解语的手被冰得发红,接过毛巾浸于冰水之中。
他无奈地看向床上人,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解语也用担忧的目光望向嚣狄长袖,她刚刚真的被争的样子吓坏了,他抓着她的双肩、用力得快把她掐碎,就像、就像攀附一块浮木!那脆弱无助的模样还深印在她脑海中。
幸好刚好有袖哥和阑雪在她身边,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袖哥,争是不是染了风寒?他的额头好烫……」
「看他的情况不像。」
常在战场上受伤、久病成医的嚣狄长袖都没办法断定守娆争是染了什么怪病。争并无外在伤痕,排除了被沾毒利器所伤的可能性,但他高热不退且异常难受,莫不是被下药或吞毒了?
刚刚,阑雪只来得及把濒临抓狂的守娆争以一记手刀击昏,然后他俩将守娆争抱到御医府。接下来就要御医怎么诊断了。
此时,绂雯说推门而进,看到床沿的解语后略皱了一下眉,「解语,你先出去吧。」
「但是……」
「接下来的治疗不方便女儿家在场,难不成你想嫁给守娆当媳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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