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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很憋屈吧？

可惜非常不巧，航空公司把她的座位安排在了施雯旁边，两人中间隔着个过道。

整整12个小时的航程，施雯视线范围内一直有她。

真是想想都开心。

唇角上扬，李棠愉悦地研究起了头等舱的菜单。这可是她人生第一次坐头等舱，还是公费哒，一定要趁机好好享受下。

比起经济舱的刚需属性，飞机头等舱真的是享受。

李棠吃完根据自己口味点的飞机餐，用机上发得名牌洗漱包刷牙后，换上拖鞋，然后把座位放成一张床，开始躺着看电影。

看完电影也差不多到了她平常睡觉的点，舱内灯光暗下来，李棠戴上眼罩，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

隔着一个过道，施雯却睡不着。

杜尧之前那么对她，如今罪魁祸首就在旁边，偏偏她还得忍着，施雯心里一口气憋得难受。

到了现在这地步，她已经不指望杜尧的爱，只想看到李棠倒霉。

这次的出道团综在欧洲录制，节目24小时全程直播，c位出道的李棠担任领队。李棠只有初中毕业，英语估计都不会几句，施雯很期待她接下来半个月的表现。

一片黑暗中，施雯忍不住笑出声。

李棠这一觉睡得很舒服。醒来时飞机已经落地，她元气满满地踏上欧洲大陆。

过海关、取行李，节目组托运的摄像机等大件行李拿出来，少女的毕业旅行直播正式开始。

七个女孩都是刚坐了一夜飞机下来，虽然头等舱相对舒适，但也只是对普通人来说，对于坐惯了私人飞机的某位千金大小姐来说就完全不够看了。而施雯本人又有心事，几乎一夜没睡。

于是出现在镜头中的施雯，跟其她六个女孩的状态完全不同。

早早守候在胖达视频直播间的吃瓜群众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施雯状态怎么这么差？】

【坐飞机累到了吧？飞罗马要十好几个小时。】【可其她六个女孩状态都很好，尤其是棠棠，一张小脸白里透红，眼睛亮亮的，我女鹅怎么可以这么美！】施雯第三名出道，合影时刚好站在李棠边上。李棠本来只八分精神，现在硬生生被萎靡的施雯衬托成了十分。

施雯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好，不过她不在乎。

出道公演现场将季超甜推下舞台之后，网上出现了不少她的黑粉，父母自然也知道了。之前三天假期，父母郑重提议让她解约。施氏虽然资金困难，可给她出北极星女团的解约费还是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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