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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喝上了烈酒,不胜酒力,喝得头晕脑胀,是写不出好的诗句的。
除此之外,清安酒楼的菜单也是需要改善,力求做出自己的特色来的。
裴若岁悬腕执笔,端端正正地将自己的初步想法一一记下,日后再结合实际情况斟酌考虑,并且付诸实践。
二斌子来偷银子的时候,就已经三更天了,而她放下笔之时,已然是寅时五刻了。
而被绑住的二斌子,早就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时不时还打上几声呼噜,俨然没有半点偷东西被抓的样子。
熬了半宿,裴若岁多少也有些疲惫,她揉了揉眼睛,打来水,洗了把脸,才算清醒。…
她吐出一口浊气,又拿了麻绳将二斌子捆得更严实些,才出门去了隔壁院子,想看看江沐之此时回来没有。
北屋没再像之前那样黑着,透过窗子,隐隐约约可以瞧见油灯昏黄的微光,和青年朦胧的身影。
“江大哥,是你回来了么?”裴若岁抬手轻叩门扉,呼唤道。
“嗯。”江沐之应声。同时,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大约是在穿衣服,不多久,眼前的木门便被拉开,青年的长发尚未来得及束紧,大半都落在肩上,柔化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眉眼在清冷的月光下,也显得愈发温柔。
像极了她记忆中的模样。
“又要托江大哥帮个忙了。”裴若岁只字未提他之前不在家的事情,将二斌子来家里盗窃被抓住的过程,原原本本地说给了江沐之听。
江沐之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眼底也淬着几分寒意,“小事,押他去见村长吧。”
两人回到北屋的时候,二斌子还在地上熟睡着,就跟不怕被送到官府去,被刺字发配一样。
裴若岁抄起放在旁边的木棍,拍了拍他,喊说:“喂,醒醒。”
接连戳了他近十下,二斌子才有转醒的迹象,他下意识就想要抬手去打逗弄自己的棍子,结果手脚被捆着,压根抬不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二斌子猛然清醒了,一睁眼便看到对面的少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唇瓣轻动:“怎么着,在我这屋里睡得还挺舒服?”
“舒服,自然舒服。”二斌子谄媚笑着,“这屋里香极了,我闻着就哎哟!”
他又想胡言乱语些什么,被裴若岁一棍子给打得半声不敢吭了。
“站起来,跟我走一趟吧。”裴若岁轻抬下巴,示意他起身。
二斌子低头看了看被捆在一起的手脚,可怜巴巴地望向她,“女侠,我这被捆着,实在起不来啊。”
裴若岁轻啧了声,将原本的绳结松开,这回只绑了他的双手,以便于他能自己走路。
有她和江沐之在,即便是二斌子想要逃走,也几乎是没什么可能。
“走吧。”她晃了晃手里的绳子,二斌子即刻跟在后边,江沐之则负责关上门,在最后边监视着二斌子的言行动作。
前有狼,后有虎,二斌子是一点也不敢乱动,安分极了,“女侠,祖宗,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见我们村村长。”裴若岁并不隐瞒。
闻言,二斌子浑身一哆嗦,又想起裴若岁之前说的刺字发配,禁不住求饶:“女侠,求求你了,别送我去官府,我不想被刺字发配啊!”
“决定权不在我手里。”裴若岁没给他半个眼神,循循善诱:“要是你愿意向村长坦白所有事情,他或许会愿意饶你也说不定。”
二斌子眼里迸发出惊喜的光彩,“对,女侠你说得对!是赵二云背后指使我这么做的,要刺字发配,也是她才对!”
他顿时开心起来,他只是被赵二云威逼利诱了而已,他能逃脱罪责了!
在二斌子看不见的地方,裴若岁轻轻勾了下唇角,赵二云逃不掉,二斌子自然也逃不掉。
狗咬狗的戏码,才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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