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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是一种购物状态下气场无限的特殊生物。

“这次你不跟ars一起回去么？”刁素素和oon并排走在人丁稀少的街头，两个女人迎着夕阳影子被拉得很长，“你不该这样瞒着他，他会伤心的。”

“这是惩罚他的任性。”oon并未否认。

“这次在欧洲待多久？”

“可能是一辈子。”oon的侧脸晕染在夕阳之中，红的惨烈，刁素素的眸子闪烁的格外迷离。“不要轻易的说一辈子。”

“不是轻易。”oon轻声说，“这是我和伊龙的赌，我输了，我要留在欧洲定居。”

oon故作坚强的侧过头微笑，“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欧洲。”

“如果你早点告诉ars——”刁素素皱着眉头，只听见oon平静的说，“这也是赌约的一部分，我不能帮ars，也不能影响他的判断，伊龙的试炼他必须自己闯过去——”

“伊龙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刁素素眉头锁的更紧。“他的考题就是让选手失去自我，违背真心，ars做不到，于是他就出局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赌错了。”oon耸耸肩，“也许我只是等着谁来审判我们的结束吧，我和ars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不是我带着他一起堕落，就是我们一起被这世界碾得粉碎。”

“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有过怎样的过往，但是你实在是个悲观主义者，”刁素素意味深长的说，“你一辈子都在自我牺牲，我真的很期待谁能来把你拯救出去，从你自己的囚笼里。”

oon抬眼看了一眼刁素素，突然开口。

“你就是颠三倒四？”

刁素素顿时血液凝固，看着oon低头笑了，这才想起面前的女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而是殿堂级经纪人oon。

“我先前就奇怪颠三倒四怎么会突然间帮ars说话，还不惜以五分之一的新书收益来收买欧洲媒体。颠三倒四描述的很多公演细节，知情的只限于我们台上的三个人，可是博文里描述的实在太详细了，详细到我多次怀疑颠三倒四就在台上。”

“我只是线报。”

“不，你就是颠三倒四。”oon如此笃定的说，“你一定是。”

“好吧，你愿如此相信，那我也不反驳了，只是我是不会承认的。就看是你先找到新的嫌疑犯，还是我先屈打成招。”刁素素歪着头笑着，“我敢肯定，你这个逢赌必输的人，赢不了我。譬如说我现在就可以和你打一个赌，我赌你不会在欧洲定居，我赌ars会进入巴黎培训。”

“除非你退出。”oon默然的说，“可你不欠ars什么，没必要做如此牺牲。况且我从不相信你是那样圣母的女人。”

“我可以想一个很好的理由，譬如说我爱上了ars。”刁素素几乎是和oon扛上了。

这一切当然都与ars无关，刁素素这么做是为了oon，还为了给董事长一个交代。

她只需要一个离开的好理由。

这个好理由是肖克告诉她的。

“什么，你让我假装回国待产？”刁素素皱眉头，摸着小腹，“我看上去像是怀了孕么？难不成我真的吃多了？天啊，都说来欧洲会瘦的，天——”

肖克推推眼镜。“你先别激动好么，听我把话说完，你现在的状况如何直接宣布退赛，反而会连累了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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