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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区检察院每天上午八点半上班,下午五点下班,中午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
翟昰是在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不久后,收到了曲衷的这条微信消息。
五点一到,他就去提前开好的宾馆房间里面等她了。
曲衷每次赴约的时间并不固定,可能是因为律师这个职业下班的时间并不固定,所以每次都是翟昰等她。
不过今天,他等的时间并不长,曲衷很快就到了。
她一进门,躬下身换完拖鞋,刚起身,翟昰就从背后贴上来,抱住了她。他柔软的嘴唇蹭在曲衷耳后,气音滚烫似在喃喃低语:“好想你。”
那天他在车上和她表白后,什么答复也没有问她要,平时不问也不多说。他不想给她压力,增添她肩上重量,又或者怕物极必反吓跑她。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把对她的思念和爱意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
就像是,对某一项具体行政行为提起诉讼的同时,附带地请求对不合法的规范性文件进行审查。
顺理成章,主次分明,无可指摘。
这个背后的拥抱温暖又踏实,像一片密不透风的茧,把曲衷圈牢。就这么被抱住的时候,曲衷感觉,她好像化身为一个卸货越船的商人,她手里的货是她五味杂陈的心情。
交货方式是CIF翟昰——
翟昰不单是她的买方,还是她的目的港。
她什么也不需要做,只管把她的一颗心,交出去。不论好坏,他都照单全收。
这么想着,曲衷心头激荡,下意识地踮起脚来,反手覆上他侧脸,下颌的位置。
她这个动作就犹如一个启动开关,让身后的翟昰周身一颤。他开始去含她耳垂,再一点点地往下亲她,原本安静环在她胸前的手也开始有了进一步催情的揉搓动作。
翟昰提前把房间的暖气开得很足,曲衷感觉她的体温在慢慢地升高,背脊不知不觉地冒出了层细汗,后颈处一阵阵地酥麻,还有点腿软。
她情不自禁地昂起脖子去承接他的吻,同时又竭力攥住最后一点清醒:“别……翟昰,先别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翟昰正沉浸在她柔软的脖颈间,不想就此结束这种纠缠,但还是腾出理智来应声:“嗯?什么东西?”
“你想要的东西。”
“有了它,段宁齐的起诉书你很快就能写出来。”
听到起诉书这三个字,翟昰一顿,停止了动作。
他放开她,把人转过来,双眸漆黑,头脑微热:“你约我是因为这个案子?”
不是因为想见他。
曲衷坦白:“不全是,就顺便给你。”
翟昰垂着眼睛,晦昧的灯光在他密密的长睫下投落小片阴影。沉默如同他在提审时设下的一个陷阱,曲衷是他的被讯问人。
他的眉眼认真至极,曲衷凝望几秒,把声音放得极轻,试探着问:“你生气了?”
“是。”先前的一点委屈在她这句询问里一声不响地延展开来,翟昰的心好像个在烤箱里受热膨胀的面包,他直接承认了,“有一点。”
他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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