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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文能看出那几个手巧的就在绣荷包,而手劲大的做不好细活的就纳鞋底,木风和二伯家的,还有那位眼神不好的老太太,其他几个有在绣的,也有在学的。
傻子手里被木风放了一个纳了一半的鞋底,乖巧安静的慢慢穿针引线,那速度慢的人神共愤,唐果捏着个小荷包皱着眉头沉思状。
唐安文无聊的四处观察,他能看出木风手劲最大,纳鞋底的速度也快,起码是二伯那位的两倍,唐豆虽然年纪小,但是绣的却是有模有样的非常不错,宋云惜应该是这里所有绣花的师傅。
木风很快就纳好了一只鞋底,他看了一眼慢悠悠的唐安文,知道有宋云惜看着不会出什么事,这才站起高大的身子,已经快到中午了,他得去做饭。
中午的饭和早上一样,就是少了一个韭菜炒蛋,唐安文知道早上那个蛋是因为被那只鸡踩裂了缝才允许吃掉,对这个家来说这个蛋是最近比较好的吃食了,唐安文看着傻子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糊糊,他想着傻子大约是吃腻了这东西。
吃过饭傻子和唐果被木风哄上床睡午觉,唐安文听到木风说要去砍柴,他知道后啐了一句,这个家里其他人都死光了,怎么什么事都木风一个人做,重活也好,轻活也好,木风这家伙怎么就不知道歇一下。
等傻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西斜,傻子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又把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唐果弄起来,幸好小家伙知道自己穿衣服,要不然唐安文真怕傻子会把孩子弄生病了。
傻子带着唐果去放完水,在叫了几声木风没有回应后,他带着儿子朝着门口走去,大约是要去找木风。
眼看着傻子就要出了院子,唐安文耳边响起宋云惜的叫声,“傻子你要找木风吗,他下地拔草去了,唐豆你带你爹爹过去,他大概想出去走走。”
很快唐安文就看到从堂屋里跑出来的唐豆,唐安文想着这小子跟着木风砍完柴又去绣花了,想想那小家伙绣的这么好,大约也是勤快练出来的。
傻子跟着大儿子的后面走着,唐安文觉得唐豆像溜狗一般,每天可能都要带着这傻子出去转一圈。
十多分钟后,唐安文跟着唐豆来到一块田间,只见木风半蹲在麦田间拔草,田埂上东一把西一把的放着杂草。
傻子看到木风高兴的哇哇叫,木风听到响动站了起来,就看到两个儿子和阿文都过来,这两天都没有时间带阿文出来走走,阿文应该也忍不住要跑出来玩了。这块田他已经拔了两天,就剩下一小片没有拔,很快就能拔好了。
“阿文,”木风叫了一声,这两个字犹如与生俱来般,从来都不结巴。
木风大步走了出来,阿文来了他没法子在干活,时间也不早了,剩下的明天在拔就好,要不然阿文能把麦苗都给一起拔了,这以前可是发生过的,木风可不想精心照顾的麦苗被阿文给糟蹋了,真被拔了那他前面的力气不是白花了。
去年收成很不好,稻谷没收完就下了几场大雨,他也在那个时节失去一个未出生的孩子,下半年又干旱的厉害,地里的收成更差,现在家里的粮食不多了,省着点还是能够撑到粮食收获的。
“爹爹你别跟着阿姆,那里是河,水可冷了,”唐豆连忙拉住想要靠近小河边的爹爹,二月中旬的天气并不暖和,水虽然不在冰冷刺骨,但是也不会有多暖和。
木风三两下洗干净手,他拉着唐安文带着两个小不点,朝着菜地走去,木风让唐安文拔了三个大白萝卜,因为这个傻子很高兴,木风又拔了一颗大白菜,这才带着这一大两下回家。
傻子一只手一颗萝卜摇晃着跟着木风朝家里走去,他心里高兴,甚至哼起了歌,虽然没人听的懂,但是木风还是很高兴,甚至夸奖了傻子,傻子为此更高兴了。
晚饭依然没有任何的油水,不过却不是糊糊了,而是疙瘩,原料也应该和早上的那东西一样,褐色的,疙瘩其实不多,碗里更多的还是白菜和萝卜,傻子显然比较喜欢吃这个,晚饭他吃的挺快,倒让他多盛了半碗。
吃了饭傻子看着木风洗好碗,又烧了大锅的热水,木风回房端了木盆装了水,唐安文看着木风给两个孩子洗了脸,又换了木盆用洗脸的水洗了脚,唐果挠着唐豆的痒痒,却又挠不过他哥,唐果咯咯笑的钻进被窝中里,嘴里含含糊糊的大叫着阿姆救命。
木风伸手拍了拍唐果的小屁屁,小家伙才乖乖缩进哥哥的怀里。傻子跟着木风倒了脏水,到了厨房锅里的热水已经被用完,木风又烧了一锅,端回房间后,木风帮傻子洗了脸和手。
在木风洗脸的时候,傻子已经乖乖的端坐在床沿,等着木风给他洗脚。
唐安文看着低头认真给傻子洗脚的人,傻子双脚白嫩皮肤也不错,在木风刮过傻子脚心的时候,傻子笑了出来。
“开、开心吧,”木风抬头轻声说道,小儿子已经睡着了,木风也敢开口说话了,也只有安文从来不会嫌弃他是个结巴。
“哈哈……啊哈……”傻子脚底蹭过木风粗糙的大手时痒痒的直笑,他挣开被木风握住的脚丫,好玩似的把脚趾递到木风的嘴唇上。
木风看了一眼笑的开心的人,张嘴就含住眼前的脚尖,软软滑腻的舌头扫过脚尖,惹的傻子直笑。
唐安文心底一颤,那麻痒的感觉直冲脑际,让他浑身一个激灵,那种恐怖的感觉,让唐安文再也没有心思当一个旁观者。
这一刻,他完全蒙了,那样的感觉,梦中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真实的感觉,难道这不是梦中吗?唐安文终于开始怀疑这一切了,难道他现在是附身在某个古人身上,这些猜想都让唐安文浑身发寒,犹如坠入冰窖。
而傻子因为脚尖痒痒,咯咯笑的钻进被窝中躲了起来,任由木风怎么唤他的名字,他都死活不肯露出脑袋,木风摇摇头伸手拉好被子,免得阿文闷死自己,他这才坐在床沿开始洗脚。
☆、贞操必须保卫
唐安文趟在床上,还未想个明白,却感觉被窝一凉,抬头就看到木风双手撑着身子压在他身上。
唐安文惊恐的发现木风正在解他的衣服,他眼睁睁的看着木风低头,软弱的唇扫过那敏感的脖子,犹如微风扫过心田,这傻子的身体敏感之极,在木风的动作下已经蠢蠢欲动,这却不是现在的唐安文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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