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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许这才反应过来,任阑说的是他那次说江眷是残疾人,是累赘,是负担的话。
她意外又惊诧的看了眼任阑,显然没想到任阑会道歉,从这点上来看,任阑倒是比叶芝芝要好得多。
如果最后不和叶芝芝合起伙来害死她那就更好了。
想到这,她话里有话道:“知错能改就好,你现在连在背后说人坏话都会良心不安,我相信你以后肯定不会干杀人放火的事的。”
任阑:“……”
过了会儿,任阑又道:“能和我说说江眷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叶许有些奇怪,好端端的任阑为什么要问江眷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她还是迅速道:“他是个很聪明很厉害的人,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看起来凶凶的,又怪又坏,经常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但其实并不是一直这样,只要顺着他哄着他,他就会很高兴,像个小孩一样,有时候还会撒娇。”
任阑看着叶许,看着叶许在说到江眷的时候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他面上虽然还是笑着的,但眸子里的光却暗了下去,“看来你很了解他。”
叶许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说的有点多,她当然不会说因为她要抱江眷大腿所以两人接触的多,只道:“我和他初三的时候做过同桌啊。”
猪肥花不光是一班的班主任,还教一班英语,特别喜欢拖堂,这不,直到下课铃声响了还没下课。
于是,其他班的学生都看到了实验班的门口有两个人在罚站。
这两个人还是不久前作为新生代表发表入学感言的叶许和任阑。
于是,在继开学大典后,叶许和任阑两人再次出名了。
“据说是叶许上课打瞌睡先被罚站,任阑心疼她就陪着她一起罚站。”
“哇,好浪漫啊,我要有个这么好的对象就好了。”
“太羡慕了,别人的对象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
这些话也自然而然的传到了时咫的耳朵里,他一脸不敢置信道:“缝衣针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
“据说就是那天开学大典上和她一起发表入学感言的那个男的,叫任什么来着?”夏一鸣想半天都想不起来名字。
纪阳接嘴道:“任阑。”
“对,就是任兰。”夏一鸣愤愤不平道:“一个大老爷们起这么娘们兮兮的名字就算了,还把缝衣针美女抢走了,这绝对不能忍啊,咫哥,削他!”
“削个屁啊!”时咫一巴掌拍在夏一鸣脑袋上。
夏一鸣摸着脑袋一脸委屈,“咫哥,你不是喜欢缝衣针美女吗?”
时咫懒得搭理他,赶紧起身去了办公室,他要请假,他要回家找他爸,他要他爸现在就想办法把他弄到一班去。
这天回到宿舍叶许又发现她的尿桶被人用了。
这次更过分,尿桶盖上不光有尿渍,还有血迹,尿桶的提手上也有血迹,很明显,用她尿桶的人来了大姨妈了。
而她昨天看到汤莘在洗卫生带。
答案不言而喻。
叶许这次不打算忍了,她直接走到汤莘跟前,问:“你用我的尿桶之前经过我同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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