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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明白，他们，想来是无人生还。

蛊毒已解

顾茳完整听完老头儿讲起的往事，淡淡开口“族长有何吩咐，可直言。”

老头儿也不扭捏“既如此，老夫便直说了，老夫虽深居这恶怪林，可外界的消息也不是一点也不知晓。”

老头儿的语气不容置疑“顾茳，你便是华国那位年轻有为的君王吧。”

顾茳没否认“族长好眼力。”

老头儿捋了捋自己白发苍苍的胡子“老夫知道，风善在你手里。”

提及风善，老头儿不知是生气更多还是担心更多，或许当初刚知晓他背叛苗疆之时，自己的确很生气。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未能有风善的消息，毕竟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老头儿对他，的确是当亲子看待。

所以，老头儿还是很担忧他的安全，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疼爱的孙女的生身父亲。

老头儿恳求道“老夫知晓，他罪无可恕，可我听叶繁星说，他对你有敌意，你可知是何缘故？”

顾茳也很好奇，他从第一眼见到风善，他便从风善眼中看到了对自己的满满恨意。

可顾茳思索半晌，也没想起来自己何时见过对方，更别说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顾茳摇了摇头“晚辈确定，之前从未见过风善。”

老头儿皱眉“这就奇怪了，他害陈国二皇子情有可原，毕竟当时风善被他凌辱多年。”

“可你们二人从未见过面，他为何非要置于死地不可？”

顾茳想起钱铎飞鸽传信中所书内容，有了隐隐猜测……

“或许，等晚辈回了华国，便能知晓一切的缘由了。”

老头儿面露难色，厚着脸皮提出“华国皇帝，老夫……老夫惭愧，厚颜想求你一事。”

顾茳一脸谦卑“族长叫晚辈顾茳即可。”

他心下了然，知晓老头儿心中所想，顾茳直接点明“族长是想要晚辈留他一命？”

老头儿点了点头“虽说这有些强人所难了，毕竟，他做出这般不可饶恕之事，可老夫终究还是不忍心看他一条道路走到黑。”

老头儿承诺“你放心，老夫定会严厉惩治他，定让他不会再找你们麻烦。”

顾茳起身恭敬对着老头儿行礼，言语中坚定拒绝道“还请族长恕晚辈无法答应。”

老头儿没想到顾茳会拒绝，毕竟自己可才出手救了叶繁星，于情于理，顾茳也会斟酌一二，不曾想，顾茳连犹豫都不带犹豫便拒绝了他。

老头儿微怔“你……”

顾茳铿锵有力地解释“他若伤的是我，族长今日所提之事，我可以不计前嫌饶他一命，可他千不该、万不该让我心尖尖上的人受了这么多日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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