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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蛮有些不解地问道:“什么枣子汤?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些?”
“姨母将那只盖碗放在我靠着的书桌上面,揭开了盖,里面是一碗黑枣子汤。我当时就起疑心,因为我从来不曾领受她的好意,在这情势之下,她突然有这反常的举动,我怎能不加提防?”
“你大概不曾喝这枣子汤了。”
“自然没有。那时她给我的感觉,更使我不敢乱喝,她把碗盖揭开以后,便向我说道:‘趁热喝罢,不要搁冷。’我含糊应着,但把那盖碗移得近些,并不去喝,她却坐在旁边,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敷衍。她的目的分明想盯着我把枣子汤喝完。过了一会,她又一再催促,我却越催越不敢领情。后来她似乎已瞧破我的疑心,便给自己找了个撤退的台阶。她说了一声:‘你不喜欢吃吗?那么,让我拿去给金钏吃罢。”她便站起来。端了盖碗,慌张张回下楼去。大人,你想想这种举动不是还要谋害我的性命吗?“
聂小蛮皱着双眉,摇头道:“我看这也许是一种缓和你感情的举动罢了,为的是去除你对于偷丧的怀疑。可是你说她是要谋害你的性命,似乎不太合理。因为假如真是你所怀疑的,那么她的举动也未免太笨拙了。”
尚元吉又挥舞着两手,大声喊道:“此事千真万确!她一定不怀好意!她一定还要害我!不过我决不怕死,一定要......”
聂小蛮又用手擒住了那书生的大臂,扶着他重新坐下。小蛮自己也回到圈椅上,一边凝神思考,一边暗暗摇头,似乎显出尚元吉所讲述的经历,他也不敢轻信。
苏景墨倒是因为那书生惊骇的神情,很有些相信的倾向。安静了一会儿之后,聂小蛮又问道:“之后你又怎么样呢?”
“我因为昨夜半夜和今天早晨的两次经历,更加确信我的怀疑决不是捕风捉影。我又借口去找一个同学,从家里出来,打算去找我’父亲的老友欧阳泰鹤。万万想不到我走出门口,又发现一件可疑的事情。”
景墨有些紧张地问道:“什么事?”
“我是从后门出来的。我开了后门,忽见后门外有一个人缕着身子,看起来要悄悄地进来的样子。那人一睹见我来开门,便急忙转过身子,向另一个巷子的巷口奔去。这个人有什么目的,我不得而知、但一定不利于我。我想也许碰巧和我母亲的死......“
聂小蛮摆了摆手打断他,然后插口道:“等一下,你权且慢些儿发表看法。我问你,这个人你可认识?”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我敢说他决不是一个好人。”
“你可曾看清他的面貌?”
“看见了的,却不很清楚。但我记得他似乎脸上很黑还有一脸的麻子,身材很高,形状很可怕。他在被我一看之下,就转身奔逃,我只看见他的后形。”
“你没有追上去吗?”
“当时我愣了一下,他却跑得很快,一转眼便向南转弯从另一条巷子里出去。我来不及追赶。”
“他怎样打扮7”
“穿一身黑色的短衣,似乎很脏。”
聂小蛮静静的想了一会儿,又向尚元吉道:“好,你说下去吧。你刚才说要去找一个欧阳泰鹤。他是什么样人?你后来找着没有?”
尚元吉点头答道:“找着了的。欧阳泰鹤是鼎康药房中药号的药师,也是大股东,是我父亲在金陵本地唯一的好朋友。可是他正患着风寒,躺在床上。我把经过的种种情形告诉他以后,希望他能帮助我给我母亲伸冤,不料竟让我大失所望。”尚元吉说的时候连连摇头,同时又露出一副撇嘴鄙视的模样。
聂小蛮问道:“这个人,欧阳泰鹤,他的意见怎样?”
尚元吉突然自言自语地说:“我想他的年纪太老了,又害着手足麻痹的风塞,也就难怪他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消极念头了。”
聂小蛮又催促道:“他终究有什么表示?”
“欧阳泰鹤,他说我所举出的种种疑点,完全是因为我的神经过敏。他说我家中向来相安无事,何况我姨母的年纪已过中年,平时也还算安分,不致有什么邪念。我母亲的喘病往往发作,却是事实,故而这件事决不会有什么谋财害命之说。他居然还警告我不要把我所怀疑的话在外面乱说,因为我姨母有一个表兄是很厉害的。他叫做李得阁,现在镇江当刑房师爷。假如我把没有根据的话信口乱说,人家要是告我一个诬陷良善,那我不免反而吃亏。......唉。大人。我现在懊悔已来不及。我假如早知他如此,实在不应去见他。他不但不能助我,反而用许多话吓我。”
尚元吉说到这里。突然握紧拳头,咬着牙齿,又自言自语道:“不对,我才不怕这些人,我一定要给我母亲复仇!大人,我知道你是唯一能助我的人。我自信我的神智还未错乱,但我因为请求欧阳泰鹤所得的经验,知道我若贸然到衙门里去告官,他们一定会当我是一个疯子,把我拘禁起来。因此,我四下多方打听,才一求到大人您。“
突然,尚元吉扭过头来,对景墨说:“哎,苏上差我多方打听,也探得您不过的侠义之举,你也是我所佩服的一人。现在请你凭着你的理智,把这件事下一句定语,我的种种怀疑可都是无中生有?“
苏景墨历来有些古道心肠,又看这孝子念念不忘母仇,一心要找几句话,慰藉这个当今之世不可多得的孝子。于是,景墨也顾不得许多了,便凭着自己的直觉,发出了下面一句结论。
景墨道:“只要你所说的话并不是出于虚构,我承认这件事的内幕,的的确确大有名堂。而且,我也相信尊母的死,并不是出于疾病。”
景墨的这一番表示,自知有些儿过于急躁,聂小蛮总说自己心急气躁看来是难免的了,可是聂小蛮不但并不反对,看起来却像是有十二分同意。这一下倒是大大出乎了景墨的意料之外。
小蛮道:“元吉兄,我也承认这件事的经过情形已超越了常理的范围。不过你父亲老友欧阳老先生的话,却也不容轻视。因为你所说的种种怀疑,都只是片面的和想象的,都没有实际的证据。假使你想通过衙门公事来解决,的确还不能成立。”
那书生于是又露出哭丧的脸来,怪急道:“聂大人,你刚才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唉,你决不可使我失望。你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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