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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赫连恪立即上前扶住人:“怎么了,可有不舒服?”
小归温顺地攀着赫连恪的手臂,摇了摇头。他看向齐锦,此刻齐锦的神色已一如寻常,似根本未发生什么。
“啧啧,哥,你怎么如此着急啊,还穿着朝服便赶来了。是听说我将小归带走,怕我把人给吃了吗?哎呀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小归好着呢,”赫连愉正准备瞎起哄,瞧见小归的脸色,神情一变,顿时说不下去了,担忧问,“小归,你的脸色好苍白,是哪里不舒服吗?”
小归抿唇,他尚不知如何说齐锦的事,只得摇了摇头:“没事,只是一时头晕。”
怕小狐狸是有什么伤病复发,而且为防恐慌,小归的白狐身份不宜轻易暴露。
赫连恪搂住怀中人,告辞道:“小归身体不适,大哥,愉儿,我就先带他回去了。”
赫连慎提议:“回你的恪守宫还要受颠簸之苦,何不将人留在此,召太医前来?”
赫连愉附和:“大哥说得对,哥,你们先留在这吧,我这便命人去请太医。”
“不了。”
赫连恪拒绝了好意,万一小归控制不住将尾巴、耳朵露出来,势必会掀起一阵风波,还是回他的恪守宫最为稳妥。
他凑到小狐狸耳边,轻声问:“还能走吗?”
本被人莫名其妙地恶意相对,小归心里就不爽快,这下赫连恪的出现简直犹如寒冬里的暖阳。
有了“靠山”,小狐狸的委屈一下子全涌出来了,小归瘪着嘴,声若蚊蝇地说了声:“腿软......”
听言,赫连恪摸了摸小狐狸的头,然后道了声“告辞”,便不顾在场的其他人,直接将小归横抱起。
猝不及防,小归轻呼,他这才反应过来赫连恪问话的含义,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了那坚实的胸膛。
见此情景,赫连愉眼带笑意地朝大皇子挑了挑眉,仿佛在说:“大哥,完了,赫连恪他坠入爱河了!”
赫连慎轻咳一声,笑而不语。
遇春宫外,圆圆已备辇在此等候,主子下朝回来便问起小郎君的去向,一听被公主带走了,二话不说,连朝服也来不及换就赶了过来。
可怜他着急忙慌地跟上,一口水都来不及喝。
唉,谁让他是个劳碌命呢。
圆圆一边“顾影自怜”,一边接过手下送上的水,正想喝上一口,便看见主子抱着小郎君走了出来。
我靠,抱着?!
这、这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虽说彦朝不避讳断袖之癖,可就算是男女也很少在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的呀!
天呐!
主子一向克己复礼,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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