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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氏,有人来探监了。”外头的狱卒十分不耐烦地说道,见朴氏爱理不理的装死模样,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低声骂道:“什么晦气玩意儿,入了天牢还把自个儿当高门贵妇了!”
朴氏仍是一副听不见的模样,连那落在她脸上的唾沫也不去擦,当真像是死了一般。狱卒骂了两句也着实心烦,懒得管她,便转身出去了。
“师大人,里头实在脏,您要是要见她,下官为您寻个干净屋子罢?”
“劳烦你了,只是这处隐秘,若是叫她看清了路线,岂不是不妙?”师玟清的嗓子仍是那般清清淡淡不疾不徐的,朴氏却仿佛活过来了一般,一下子从稻草之中爬了起来,凑过去看,待看到了师玟清的背影,便闭紧了嘴,听她与那狱卒说着。
“不麻烦,乃是下官职责。”狱卒此刻换了个人似的,笑的十分谄媚,“这倒不算什么大事,下官将她的眼睛蒙上了,再将手脚捆上,她看不见也动弹不得,待大人与她说完了,再将她这般送回牢中便罢了。”
师玟清便挥了挥指头,大约是觉得这般也好的意思。那狱卒便吆喝着做事,片刻便将朴氏绑做一团,蒙上了眼,带了出来。师玟清便打了个手势,大约是示意狱卒将朴氏带到外面放在车上的意思,嘴中却说着:“她人老了,你动作稍轻些。”
朴氏听了果然忍耐不住,止不住地挣扎,朝着师玟清的方向扑过去,骂道:“呸!你个装模作样的竖子!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恨的要死,在我面前装甚么?时也命也,非我败了!你那死鬼娘亲胞姐都死了,你父亲也快死了,算来算去,我并非输家!哈!哈哈哈哈……”
师玟清并不接话,反倒是那狱卒往她嘴里塞了块浓浓血液发馊气味儿的破布,省的她聒噪,便推推搡搡地将朴氏往外头推去。
朴氏看不见又说不出话来,只得不停地挣扎,口中呜呜,定然是在骂人,狱卒哪管那么多,将朴氏往一个什么里一塞,她便跌在一团绵软之中——这样舒服的触感已然太久没有感受到过了,显然大约是跌在马车之中。
还有个人仿佛也进了马车,坐在朴氏身边,将她口中的破布拿了出来,却低声说道:“太后娘娘,委屈您了这几日。”这嗓子显然不是师玟清的嗓子,冷冷淡淡的。
“你叫我什么!莫要乱叫!师玟清,你想套我的话,做梦!”朴氏心里一下子紧了,忙压着嗓子喝止这人,不想那人却笑:“太后娘娘,你莫要着急,我并非师玟清,方才是我假扮的,又改换了声音,为了就是救您出去。”
朴氏并不说话,半信半疑的,那人便说道:“太后娘娘莫要拘谨,陛下早知道您是亲母,不得相认,故而一直命属下保护您。陛下去年被王以岚毒倒,我等便提前看着太后娘娘了,唯恐太后为人所害。如今陛下已然好些了,不日便要重登大位,师玟清等人皆是乱党,已然暗中将她斩杀了,故而命属下将您先接到宫里头保护着。日后事成,您就顶替祁太后的位子,做堂堂正正的太后娘娘。”
这人说着已然将朴氏身上的绳索皆解开了,又将蒙着她眼的布条扯下。朴氏一下子得了光亮自由,便退到马车角落里去,打量着面前这人。这人一身师玟清常穿的衣裳,身量与她也十分相似,不过当下看还是能看出些不同来,比师玟清那瘦削的身子稍稍胖些。这人面上却是师玟清的模样,一双眼之中也是碧色,却暗了许多。
朴氏疑惑而警戒地看着他的脸,这“师玟清”便将面上的人皮面具扯下,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脸来,而他揉了揉眼睛,指尖上便沾出一手的碧色颜料,眼白也被染的绿了,眼瞳倒是黑色的。
朴氏心中戒心稍落,开口问道:“我如何信你?”
那人无奈一笑,便从一旁拿出一个略大的盒子,递到朴氏面前:“太后娘娘请看。”
朴氏接过一看,里头竟是个人头,血已经干了,如今天热,甚至有些发臭。朴氏看了一眼便要作呕,却强忍着吐意用手将那头拨正,果然是师玟清的模样,只是人死了,面容有些变形。朴氏竟又伸手去翻这人的眼皮,见那瞳孔放大的眼瞳是涣散的碧色,这才信了。她厌恶地将盒子“啪”地一声阖上,丢到一旁,竟抓着面前人的雪白衣裳用力地擦着自己的手:“活该!杀的好!”
那人由着她拿自己的衣裳擦手,却说道:“我一会儿带您静悄悄地进宫,您与陛下母子相见一回,此后您暂居在太安宫,只待事成。”
朴氏深信不疑,姿态矜贵地点了点头,仿佛一下子便从方才的阶下囚变成了母仪天下的太后。她抚了抚头上乱七八糟的发髻,又瞧着身上破破烂烂的囚服,看着身旁的暗卫:“哀家这一身实在有辱圣颜,不知可否先行洗漱沐浴再见我儿?”她已然摆起太后的谱来了,自称起哀家,心中无限傲意。看着被自己丢在一旁的锦盒,又忍不住骂道:“同我儿斗!我儿能杀你父母,自然也能杀你!”
那暗卫眼中划过一丝晦暗的情绪,却抱拳回到:“谨遵太后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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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马车悄悄地往大玄宫偏门进了,门口守着的侍卫对了对眼,便仿佛没有看见似的,让马车进去了。
须臾到了一处偏僻的宫殿前,门外的小宫女跪成一排,显然是在恭迎朴氏。一位年纪稍长的女官为朴氏打起帘子,几个小宫女便趴在马车旁,显然是做了人凳。原本这等陋习,大玄国五十余年前便废除了,说是实在侮辱人,如今又拿出来了,朴氏只觉得自己荣光无限。暗卫先下了车,便低头伸手,朴氏便扶着那暗卫的手,姿态优雅地下了马车——她身子不算丰腴,坐了几日的牢也活生生瘦了些,那些个小宫女还是有些受不住,身子略微瑟缩了下。
朴氏含着薄怒地看着那小宫女,身旁的暗卫瞬间便会意,开口骂道:“怎么做事的,你姑姑不会教你?摔着太后了你当得起?”朴氏则在一旁冷眼看着,那小宫女顿时吓得在地上不住地磕起头来,带着哭腔地求饶:“是奴婢错了,求太后娘娘恕罪,奴婢下次再不犯了!求太后娘娘饶命!”
朴氏大约是不满意的,只是轻哼了一声,看向一旁的女官,问道:“以下犯上该当如何?”
女官姿态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宫女,仿佛是看着一个死物一般,刻薄的唇轻启,便吐出令人发怵的话语来:“回太后娘娘的话,杖责五十。”
杖责五十,即便是那些文官都受不了,常常行刑时还未打完,下体便一片血肉模糊,人已然昏死过去,即便是杖责完了,回去好好养着,也往往落了个终身残疾,何况这样娇弱的小宫女?
那小宫女已然哭了起来,不住地朝着朴氏磕头求饶,可是朴氏哪里管她,于是外头便进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拖着小宫女便下去了,那小宫女凄厉的哭喊声实在刺耳,朴氏做了个捂耳的动作,便有人堵上了小宫女的嘴,一下子便清净下来了。
那女官却已然习惯了这样的事儿似的,只是恭恭敬敬地又转过去朝朴氏行礼:“太后娘娘,奴婢带您先前往偏殿沐浴梳妆,陛下就在正殿等您。”
朴氏便颇为傲气地一拢袖子,示意女官带路,那暗卫便跪在身后行了个恭送的大礼,直到朴氏的身影消失。暗卫起身静静地看了会儿朴氏消失的方向,平淡无奇的脸上逐渐勾画出一个邪肆嗜杀的笑容,这才转身往一旁走去。
那方才被拖下去杖责的宫女儿不知从哪儿又蹦了出来,她蹦蹦跳跳地跑到暗卫身旁,笑靥如花地邀功:“师傅师傅,你瞧我方才演的可好?”
暗卫十分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发髻,宠溺地斥责道:“淮南是愈发皮了,小心些,可别给郎主惹了祸事。”
淮南便不依地吐了吐舌头:“反正宫里头都是郎主的天下了,我演着也不过是诳那老太婆,她倒真把自个儿当太后了,那谱摆的,祁太后都不及呢。何况若是我真闯了祸,还有师傅和郎主呢,嘻嘻嘻。”淮南古灵精怪的很,葡萄似的黑瞳滴溜溜地转动着,十分可爱的模样,“谁叫我家师傅大人是大圆满呢,这普天之下还有几个人是我家师傅的敌手!”
“暗卫”江宗十分无可奈何地敲了敲淮南的头顶,并不欲多言,只是哄她去一旁等着郎主命令,他还有事情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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